的,那是來自符鳴懷抱的溫暖,這種感覺相當相當地不真實。這時他聽見符鳴在他耳邊大聲說:“怎麼樣?騎馬奔跑的感覺好不好?”
符鳴的熱氣噴在他的耳廓後,他只覺得耳朵都紅了,心怦怦跳得如擂鼓一樣。迎面而來的風疾馳而過,有些冰涼,他立即清醒過來,只覺得風從耳邊刮過的感覺十分暢快淋漓。他並不回答符鳴的話,而是問:“你剛剛跟那對父女說了什麼?”大風將他的語句颳得零零碎碎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符鳴在他的耳邊大聲問。
石歸庭只得一邊說一邊轉過頭去:“我說你剛剛跟那兩個——”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的嘴唇碰上了符鳴的下巴。他慌忙轉回頭去,身上裸|露出來的部分除了赤色,再也看不出別的顏色。
符鳴倒像是沒事人一樣哈哈大笑:“我跟他們說,你想像他們牧民一樣馳騁草原,但是手臂受了傷不方便,就由我來帶你騎。我還跟拉姆說一起比賽。”
這時拉姆從他們後面追了上來,大聲地笑著,向他們喊話。石歸庭聽不懂,但是他也不想回頭去問符鳴她說了什麼,害怕遇到剛才的事。符鳴也笑著同拉姆喊了一句什麼。石歸庭突然之間覺得這種聽不懂話的感覺相當不好,他們有說有笑的,自己就像個毫不相干的人。
他正在胡思亂想,符鳴突然說:“大夫,拉姆說她超過我們了,我們輸了。我們要去追嗎?”
石歸庭頓了一下,原來他這是在給自己翻譯嗎?不由得心情頓時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