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對著我,“嘖,快點去我們主上的寢宮脫脫衣服躺躺好。”
臥槽!
眼前一黑。
送走了那小孩後的紅衣男人正準備跑路,突然發現腰間有什麼東西劇烈振動著不歇,然後男人疑惑的掏出來一看,只見一個米粒大小,上面刻著細微的“兒子”兩個字的物什正振動不休。
男人“……”
臥槽。
可見這東西確實是祖傳的,都是遲鈍的坑。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
什麼叫做寸土寸金。
這裡才叫寸土寸金!
我每一步走上去,都感覺的到那堅硬又柔軟的觸感,簡直要淚流滿面的跪下來親吻這片土地——上面是一層又一層閃瞎了人眼的黃金。
這根本就不科學!
只要把這地上的金子扒下來,有多少百姓不用流離失所,有多少小孩不必痛別親人,簡直是天下已定六海昇平。
我要是有機會,不為了我自己,只為這天下蒼生,我也要把這金子帶走。
然後我面無表情從地上摳了塊小孩拳頭大的金子藏進袖裡。
大概是拿到金子太興奮了,我總覺得現在自己不大好。
我以前可不是如此貪黃白之物的人,現在拿到塊金子怎麼還頭暈目眩雙腿打抖呢?
一定是這汙濁的世界汙染了我純淨的心!
我堅決這麼認為著。
然後一臉堅定的往前走。
這是條——非常長非常長的長廊。與它旁邊風雅的花草,精緻的雕刻不同,這條長廊用它金黃的色調充分顯示了它的不凡。
我大概走了太久了。
雖然我覺得時間沒過去多長,但我發抖的雙腿告訴我它已經支撐不住了,然後毫無預兆的,我軟倒在長廊邊上。
恰好清風拂過,吹在我臉上,印證了那麼一句形容,弱柳扶風之姿。
……
啊呸!
我掙扎著想要起來,最後卻臉朝地“哐”的一聲砸的頭昏眼花。想動動卻覺得使不上力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
……臉朝地的姿勢。
太虐了!
我覺得我現在一定是鼻血混著淚水流了滿面了,尤其是現在這個撅起臀部朝上的姿勢讓我怎麼期待有人拯救我。
不論我的心情有多忐忑,我還是看到了一個人從長廊那邊步行而來。
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卻見到了白色和深綠編織成的圖案精美的衣角。
讓我這個堂堂魔教教主怎麼見人!
我羞憤的閉上雙眼。
臉上輕輕拂過了什麼東西,然後身子被粗暴的扶起,一雙手握的我手腕生疼,鼻尖是一股平淡的薰香味。
我應該面頰羞紅的睜開眼睛,然後對他盈盈道一聲謝。
可是我不敢。
比如二長老常說的“如果摔跤了,就要自己爬起來,如果被陌生人扶起來的話……嘻嘻,你一睜開眼就會看見一雙手懸在空中輕柔的撫摸你的臉呢。”
然後當時摔在地上,眼淚汪汪的看著左護法,希望他能把我抱起來的我,立馬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股子麻溜勁,從地上躥起來拍拍腿完事。
就算如此,那個故事還是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陰影,以至於現在後遺症發作了,我連眼都不敢睜。
一雙手很溫柔的撫摸上了我的臉。
我被嚇得氣都不敢喘,直接裝死。
“怎麼?” 他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瘟疫已經侵蝕到你的腦子了麼?連眼都睜不開?”
這聲音,略耳熟啊。
我猛的掙開他的懷抱,又因為站不穩磕在長廊的扶手上,立馬疼的我差點沒落英雄淚。
但我還是冷笑著抬頭,充分把一個魔教教主的冷豔邪魅盡在這笑中表現出來。“強子哼?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現在倒是變得人模狗樣了?”
他擦拭著手指,神情沒有一絲變動“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好傢伙,要不是我腰間那東西抖的和抽風一樣,我還就信了你了。
“說,你為什麼騙我?”手上本來凝聚的內力又崩散開來,我不死心的又凝聚一次,然後又崩的一無是處,再接著不懈嘗試。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我從沒說自己叫什麼,一直不過是你胡亂喊罷了。”
……雖然我以前有胡亂喊人的習慣,但那習慣不是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