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擔子,你敢騙我?”安陵禹灝神色正經的怒問。
“小皇子,屬下知罪,剛剛你說偶爾要放鬆一下的,我…我就順著名剛才的話語想開個玩笑而已…”聲音越來越低。
“哈哈,劉蒙,這不就挺好的嘛,你何罪之有啊?”
“那你剛剛的表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只是順著你演呢!”
“小皇子…”劉蒙無辜的表情。
“我要親自救出紫寧公主。”
“小皇子又說笑了!劉蒙才不會上當的。”劉蒙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覺得我這回是在說笑嗎?”眼神堅定的望著劉蒙。
“小皇子,你該不會真的要自己去救公主吧?”劉蒙試探的問著。
“你認為呢?”說著,安陵禹灝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寰昭國都)
“父皇,我查到一些訊息。”凌卓溪向凌晗說道。
“哦,說來聽聽。”
“父皇,還記得你說的鬼門的疾展嗎?”
“我怎麼會不記得,那個像鷹一樣銳利的目光從未在我的腦海裡消失過。”
“他在你的大婚之日銷聲匿跡了,對吧?”
“沒錯,一直就從未出現過。”
“據孩兒這些日子調查,那個叫疾展的人去了安陵皇城,改姓氏為李,並且在那裡結婚生子,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不再過問江湖之事。”
“難不成重新開始?”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那樣一個有著野心的人,怎麼可能會歸於平淡?”
“他的確不像一個甘於平庸的人。”
“但是奇怪的是,就在10多年前,他竟然和刺殺安陵皇子的案件扯上了關係,最後竟然承認是兇手,遭到了滅族的結局。”
“滅族?”
“確切的說,除了他的兒子是唯一的生還者,被人救走後便下落不明。剩下的人全都葬身火海,也包括疾展。”
“看來的確有疑點。”
“如果他真的是隱居,為什麼要刺殺皇子?他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他確實是想淡出江湖,那麼這件事不是他的做的,他也不可能承認,憑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全身而退而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就是問題所在。”
“那麼你的意思是?”
“這次劫走紫寧的是鬼門的人,鬼門在平靜這麼久之後彷彿一夜之間遍佈全國,這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
“所以,這一直是一個陰謀,鬼門從未消亡過,他們一直在暗地裡積蓄力量,而疾展絕對是一個重要的人物,他不可能輕易就死掉。”
“分析的好,溪兒,你果然長大了,不愧是我們寰昭國都的希望,看來你已經足以勝任,肩負一切。”
“孩兒不敢,還需要多像父皇學習呢!”
“這些日子恐怕你要多忙碌了,你要知道,身為國君,有太多的無可奈何與身不由己,我不能相信太多的人,唯有你值得我去相信了。”凌晗的拳頭用力的捶了捶凌卓溪的堅挺的臂膀,流露出只屬於父親的無奈與疼愛的表情。
(密室中)
“這幾日她怎麼樣?”威嚴的聲音迴盪在迴廊間。
“回鬼王,這幾日她不吵也不鬧,而且按時吃飯,異常聽話。”
“這樣啊!把門開啟。”
“是!”
“我可愛的公主,看來這幾日很是愜意啊!”雖是輕鬆的問話,卻透著陰森的氣氛。
“哼!”紫寧頭也不抬的不屑著的回應。
“看來我們的公主心情不太好啊!”
“把你囚禁起來,你心情會好?”
“哈哈,果然脾氣和凌晗一樣的暴躁呢。”
“不許提我父皇的名字。”
“還真是個好女兒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殺便殺,不要那麼囉嗦。”
“第一次見人這麼急著想死,脾氣還那麼倔強,和我還有幾分想像啊,有意思。”
“誰和你像啊?侮辱人。”
“哈哈…你比凌晗有意思的多,不知道他們此刻會不會記得他們寶貝女兒呢?不會忘了吧,繼續逍遙的生活呢。”
“如果你只是來說一些無聊的話,那麼就請你出去吧。”
“哎呦,我們的公主不耐煩了嗎?果然在溫婉的外表下,內心還是很強大的。外表像母親,真正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