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這是原則。”男子據理力爭的說著,容不得他人的汙衊。
這樣的怪人令蕭堇墨和子夜也是很是驚奇的,如此的執著和堅守,也是讓人有幾分敬佩。
“那麼你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子夜剛欲問詢。
“休想!”男子直接拒絕了子夜還沒有說完的話語,他清楚的很,不過是想知道是誰僱他刺殺蕭堇墨的,對於這樣一個看重信義的他,萬萬是寧死不屈的。
“算了吧,他永遠都不會說的。”蕭堇墨也算是看懂了這個男子,這樣的秉性,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別人的。
第一百零二章
(客棧外)
轉眼天已經快矇矇亮了,又折騰了一晚上的兩人的確是有些疲乏,但是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既然早已經有人埋伏在這裡等待時機,看來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走在路上的子夜忍不住的問道:“真的就把那個人放在裡面?你這樣的心慈手軟只會後患無窮。”想起剛才蕭堇墨竟然就那麼輕易的放過那個要殺他的男子,只是讓子夜強行喂他吃了可以昏睡的藥丸。
“你也不想殺他,對吧?不過應該會睡一陣子了,好羨慕他可以有一個好覺睡啊。”蕭堇墨竟然有些俏皮的反問子夜。
“反正他又不是想要我的命,殺不殺他和我也沒有關係。”子夜仍然倔強的語氣。
蕭堇墨笑了笑,“若我的命值得別人去搶奪,那定是有著不可言說的因果,我又怎忍心拒絕呢?”
子夜終於徹底的沉默,看清一個人是會讓人迷失的。
(寰昭國)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難以入眠,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衝動的決定,凌卓溪自從安陵禹灝帶著蕭堇墨離開的瞬間,就明白了一切,卻還是忍不住的思念。
然而和父親的徹夜長談,他已經明白了很多,兒女私情真的不是一個留著皇室血統的人該去眷戀的,如今形勢危急,妹妹為了顧全大局全然不顧自己的返回到安陵國都,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目的就是阻止兩國被別人貽笑大方,引起不必要的紛亂,一個女子都有這般的氣魄,我怎麼可以萎靡不振呢?
一切彷彿又歸於平靜,安陵國都那邊也沒有傳來關於妹妹和安陵禹灝的事情,好像出奇的太平,只是聽說安陵禹灝竟然親自帶兵去抗敵,這點也是讓凌卓溪有些刮目相看的,至少是真的像男人一般努力保護國家了。
所以凌卓溪自然也開始了嚴格的訓練,從兵書到實戰,一點都沒懈怠,儼然一副要和安陵禹灝一決高下計程車氣。
(軍營駐地)
安陵禹灝坐立不安的看著剛剛飛鴿傳送過來的密信,原來是秦向開通知他蕭堇墨和劉蒙的情況。
當秦向開順著方向追趕到一個破舊的客棧時,裡面只有一個剛剛睡醒的孩童,從他口中得知蕭堇墨的確和一個叫子夜的男子在那裡休息過,並且一早就離開了。
“不行,我必須去接他。”安陵禹灝竟有些不安起來。
李潮汐第一次看見安陵禹灝如此緊張的神情,哪怕沒有一點勝算的出征,都不會有一點的畏懼,如今這般又是為何呢?
“小皇子,你這是?”李潮汐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根本不願理會李潮汐,彷彿自己在思緒中還沒有走出來,脫下身上的盔甲,便急匆匆的欲要離去。
“小皇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去?”李潮汐不禁有些著急,因為這幾天雖然捷報連連,敵軍暫時也沒有什麼能力繼續挑釁,卻也不得不防啊,軍不可一日無將啊。
安陵禹灝似乎突然想起什麼,停止了步伐,轉身望向李潮汐。
以為小皇子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激動的剛欲告之小皇子英明。
“我會盡快回來,萬不可興師動眾,我只需一個人親自去,以免打草驚蛇,因為我必須讓他安然無恙。”不容阻攔的丟下一句話,披起一件白色的披風,順勢戴上後面連帶的帽子後,走出帳中。
(山路中)
蕭堇墨和子夜終於在有些貧瘠的小鎮上借宿一晚後,再一次向軍營的方向出發,轉眼已經遠離人家,走向山路。
由於道路太過崎嶇坎坷,他們決定放棄馬匹,徒步前行。
一路走來兩人並沒有多少的交談,子夜從那間客棧出來就開始陰沉著一張臉,而蕭堇墨也是滿懷心事,愁雲不展。
三天兩夜都快過去了,鬼月卻也一直沒有出現,說好的會相信你,那種看不到未來的等待,才是最痛苦的煎熬啊,回憶著過去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