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永嘉得意地朝厲如錦搖搖腦袋,在愛人的臉上抹了一把:“如錦不知道罷,大婚前夜,我和致深偷跑出來。就到了城牆上,我很激動,想到第二天就可以娶到你,想來那晚是睡不著了。我們在這裡喝了會小酒,過了幾招拳腳。他比我還激動,打得很歡實。後來他攤睡在地上,我還不困。就拿匕首在牆上刻起字來。想來想去,覺得這句最恰切。惟願君安,生死挈闊。我可等到那個人了,哈哈~”

床榻之外,永嘉其實很少講情話。厲如錦聽得臉熱心動,雙頰緋紅。

“嘖嘖,夫人很感動是不是?來,香一個,獎勵下為夫。”永嘉指著臉頰,調侃。

沒想厲如錦突然發狠般地拉過永嘉,撕咬起永嘉的唇舌來。這是飛來之喜啊,永嘉很快化被動為主動。攻城略地地狂吻起厲如錦來,臉頰,頸脖無一處放過。厲如錦被吻得渾身癱軟,只能大口呼吸。兩人喊著彼此的名字,交頸纏綿。七年的婚姻,激情漸漸枯寂,卻總還有餘溫……

月魄當空,天地同輝,只願花好月圓人長久……

☆、持盈

春風開紫苑,天樂下珠樓。永嘉的生辰恰逢中秋,皇帝萬壽節,明宮處處華燈明燭,美不勝收。

八月十五一早,帝后皆著盛裝,先去清輝殿給上皇請安,謝養育教誨之恩。陪上皇用過早膳,皇帝再去圜丘、天壇祭拜。午後接受百官賀壽,之後移駕御花園,賜宴群臣,君臣同樂。

皇后的禮服足有二十多斤,厲如錦穿著勉強給成化請了安,用膳前成化便讓他在清輝殿更衣,怕他受累。回到許久未住的昭陽殿,厲如錦跟蕭懿交待幾句,待小姑娘記熟,便去睡了。晚上夜宴消耗體力,厲如錦在白天自然是要養足精神。

夜宴上穿著的禮服比白日裡的輕便了許多,然而依舊是紋樣繁複,華美貴重。永嘉著玄色,厲如錦穿正紅,都顯得十分莊重。兩人照例並肩來到席間,赴宴的皇親貴戚們紛紛下跪行禮。之後便是兩人到成化座前,先行君臣禮,再行父子禮,待半刻後,滿座賓客才坐定。

座位按著賓客地位和與皇帝關係的親疏排的,程北亭一家自然是在首席。一家人也是盛裝出席,賀念卿生在文清侯府,從小吃穿用度比起皇子來也不差。在穿衣裝飾方面很用心,想來今日全家人的衣飾都是他的手筆。

永嘉看了眼程致深,他最是曉得這個堂侄的。生得是俊美風流,卻不修邊幅。衣裝配飾都來得隨意,他爹不給換新的,自己一件衣裳可以穿三年!但今夜程致深顯然是被賀念卿好好“休整”了一番:寶藍的交領錦袍,配上金玉腰帶顯得人愈發修長。同色抹額,明珠發冠,眉目清楚,面如冠玉。就連一向挑剔的永嘉也不得不承認,程致深的形容確實出色。

看著倒是個玲瓏玉人,前提是不要開口說話……永嘉心想。

程致深顯然在逗弄自己嬌滴滴的幼弟,瞧以深一臉可憐相就知道。永嘉看得想笑,正要指給厲如錦看。不妨厲如錦正要給他敬酒:“臣厲如錦祝南華天子壽,祝今上年年歲歲有今朝!”往年厲如錦都要跪在天子座前祝酒的,只是連著兩年他的身子特殊,便都只在座上敬了。是啊,去年這個時候厲如錦也是懷著身子呢。永嘉有些感念,看著厲如錦的眼睛飲下杯中清酒,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多謝梓童。”

帝后相飲,眾臣也高舉酒杯,齊聲賀道:“年年歲歲有今朝!”

一時山呼海應,氣勢非常。

宴飲開始不久,成化便託口睏乏回清輝殿了。向首席上的皇親舊臣們辭謝,永嘉夫夫自然要起身恭送。

成化只託託厲如錦的手臂:“皇后身子沉重,如果不能支援一定不要逞強。”

厲如錦微微欠身:“多謝父皇掛懷。”

帝后回到席間,居然見蕭懿捧杯蹦蹦跳跳地跑來,酒水撒了半杯自是不談。

席間有些安靜,只見小公主聲音甜軟地唱賀:“兒臣蕭懿祝南華天子壽,祝父皇壽比南山不老松,福如東海水長流!”

永嘉忍笑飲下女兒敬的酒,笑:“公主孝惠,如此,趁今日佳節,朕就再添喜事一件罷。封朕長女蕭懿為懿翎長公主,賜皇莊一座。”

言畢,滿座皆驚。公主才四歲罷,居然得了這麼貴重的封號。還有皇莊,那是皇子才有的封賞。都說今上疼寵女兒,今日所見才知言之不虛。厲如錦心裡也是驚濤駭浪,臉上卻不動聲色。自然是感動非常,給女兒這麼厚重的封賞,自然肯定的是自己的地位。對永嘉又有些愧疚,如果蕭懿是皇子,他恐怕更高興些罷。蕭懿不曉得大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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