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到了程雄。程雄道:“痕兒,你來得真好,我正要吩咐你們去做一件事。”
禾星痕恭敬地答道:“是,師父。這次要殺的是誰?”
程雄拿出一副畫像道:“不,這次不是殺人,是讓你們去找一個人。此人叫應貴,常出沒於烏龍巷附近,相貌便如畫中這般。務必要把他毫髮無傷地帶過來!”
“是,徒兒知道了!”禾星痕領命之後便退下了。
他去找師兄一起執行任務,卻看到他和小師妹如楓正在花園裡興高采烈地聊天。
禾星痕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快。
他想,反正只是找個人而已,烏龍巷離這裡又不遠,不如自己去算了。難道沒了孟月帆,他就什麼事情都辦不成了嗎?
他果然很快便順利地找到了那個叫應貴的人。
聽他說完來意,那長相極其猥瑣的應貴,用眼睛色咪咪地盯著他:“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星月雙使中的禾星痕。果然是個大美人啊~不如跟了我,做我的第十八姨太好了~你放心,我不會歧視你是個男的,我會對你和對我那十七個妻妾一樣好~”
禾星痕自是怒火中燒。但他礙於師父之命,只冷冷地道:“廢話少說,跟我走。”
“嘿嘿,冷冰冰的美人也很惹人愛啊~”應貴說著,竟然色膽包天地伸手想要在禾星痕身上亂摸。
禾星痕只得左右閃躲。幸好他的身法很快,應貴根本碰不到他分毫。
應貴不悅地道:“哎呦,做了□還想立貞潔牌坊!誰不知道你跟你那個大師兄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啊!聽說你倆平時總同進同出,我看他今天不在,就琢磨著是不是他把你拋棄了,正想著乘虛而入,誰知你如此不知好……”
“你給我閉嘴!!”“歹”字還沒出口,只聽“唰”的一聲,禾星痕已在應貴身上劃出一道口子。
那應貴本來是個草包,剛才聽禾星痕說不是來殺他的,才敢出言調戲,此刻卻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禾……禾大俠饒命……我跟你走,我立刻跟你走……”
禾星痕卻知道自己已闖了大禍。星月山莊規矩一向嚴厲,而他違背了師父的“毫髮無傷”之命。不知怎地,一聽到關於師兄的話題,他就生氣得失去了控制。
想著即將到來的嚴厲懲罰,他惴惴不安地帶著應貴回到了星月山莊。
在山莊門口,他碰到了孟月帆。
“發生了什麼事?”孟月帆見他臉色凝重,便關切地問道。
此刻,禾星痕也知道事情難以掩飾,只得把事情的原委大致說了一遍。
孟月帆聽完後,柔聲道:“別怕,有我在。我們先一起去見師父再說吧。”
待見了程雄,不等禾星痕說話,孟月帆就搶著道:“師父,你要找的人我們已經帶來了。可他對星痕出言不遜還想動手動腳,我便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
“不是……動手的是我!”禾星痕怎肯乖乖受師兄袒護。
程雄沒有理他們,只對應貴道:“聽說閣下有一塊上面刻著龍的玉佩,常常在眾人面前把玩,可否讓在下一飽眼福?”
應貴本就是個愛炫耀的人,便欣然把玉佩拿給程雄看。
那玉佩果然十分珍貴,但程雄眼中卻露出失望之色,道:“抱歉驚擾了閣下,請閣下這就回去吧。至於孽徒打傷閣下之事……實是過意不去,我會賠償閣下500兩銀子。”
應貴兩眼放光,拿著銀子歡天喜地地離開了。治他那點小小的傷,哪裡用得了五百兩?
等他走後,程雄才嚴厲地對星月二人道:“不管是你們誰打傷了他,任務既是你們一起執行,自當一同受罰!”
“師父……”孟月帆正想再說些什麼,一旁的程慕楓插口道:“爹,那個應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況且又是他無禮在先。若不教訓教訓他,豈不有違星月山莊一貫的懲惡揚善之準則?我看月帆和星痕平日裡也都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這次定是那應貴說了什麼極其不堪入耳之話,才惹得他們不得不出手教訓。是吧,星痕?”
禾星痕雙頰微紅,道:“他……他說我和師兄……天天睡在一起,而且……”
孟月帆聞言一驚,料想師弟出手的原因是怪應貴胡說八道毀了他的名節,心中湧起些許的失落,為什麼要對這個說法反應如此激烈?卻並不知應貴說他拋棄禾星痕一事。
程慕楓對程雄道:“爹,您看吧,這種淫言晦語像什麼話?若是那些市井之徒天天散佈這些不經之談,我星月山莊顏面何存?這次正是殺雞給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