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的。那藥性子烈得很,即便是運功也無法逼出的,必須要找人得解才行。這藥若是不解,顧景言若那樣熬了一晚,那估計也該是個死人了。
“莫非,景言哥哥昨夜還去找了別的女子?”林熙然梨花帶雨道。“莫非,在這武林盟中,在他心裡還有別的比我分量還重的女子不成。”
沁兒看她哭得可憐,只得想法勸慰道:“林姑娘別想太多,或許顧盟主離去只是為保姑娘清譽,未必是對姑娘無情。而且,這藥。。。以顧盟主的功力,運功排出也未必不得解,他或許只是回去自己臥房運功排毒,並非去尋別人了。林姑娘不要瞎想,還是要好好珍重自己的身子才是。”
林熙然點點頭,又道:“只是。。。。。。此計一擊不成,以後,我又如何在景言哥哥面前抬得起頭來?昨日,我竟做了那般出格之事。”
“出了這等事,想必顧盟主也不願再提,這事情過些日子便會過去。”
好說歹說說了許久,方才送走了林熙然。沁兒站在臥房中央想了許久,卻究竟沒想出個名堂來。
或許,自己應去樓主那裡問問看?
待等沁兒洗漱完,剛剛出了門準備向樓主廂房走去,卻見顧景言一臉疲倦的正從樓主房間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要發生和諧的事情惹0。0
☆、第十一章 流水無情
襲魘重樓第十一章
沁兒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顧景言去尋別的女子她認了,自己運功排毒她也認了,可他為何。。。。。。會和樓主在一起?
莫非,他知曉了樓主的計策,去找樓主算賬了不成?
可看他的神色,卻只是勞累疲倦,狼狽不堪,一點不見義憤填膺的樣子。
那現在,自己要不要去找樓主呢?
沁兒畢竟是個聰慧的女子,通曉天知地理,又有膽有識。她在房中靜靜思忖了一會兒,只覺得樓主若有事自會來找她。如果沒有,那便是樓主有事不願她知曉,她又何必去自討沒趣。
反觀慕雪臣處,自顧景言走了,他便開始穿好衣裳,坐在榻上運功調息。雪色脖頸處,還有昨夜顧景言撕咬而出的血痕,猩紅點點落在雪色肌膚上,帶著幾分妖冶,格外惑人。
他這一世,想必再不會原諒顧景言了。
不過,他也沒想到,看似道貌岸然的顧大盟主,也竟會有那樣不堪瘋狂的一面。
如今,慕雪臣只得安慰自己。反正男人也沒什麼清白貞操可言,大不了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日後加倍還給那個混蛋男人就是了。如今最要緊之事,還是要抓緊運功調息,若是被沁兒瞧出了什麼端倪,以後自己這堂堂墨塵樓主,又該如何自居呢。
可誰知,等到中午吃飯時候,那個男人又來了。
就在侍女送來了飯菜後,顧景言進了門,手中拿著兩壺酒,他靜靜的坐在桌邊,看著正在用膳的慕雪臣。
慕雪臣讓他看的渾身不自在,索性也放了碗筷,冷然道:“顧大盟主好興致,你有工夫來我這兒,究竟是為了何事?難道還想提醒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顧景言輕輕搖了搖頭,為慕雪臣斟了一杯酒,道:“我。。。。。。只是放心不下你,所以來看看你身子如何。”
“顧盟主放心,不過是春風一度罷了,又能有什麼事呢。”慕雪臣看著顧景言為他倒的酒,卻沒有喝。“如今,我的人你也看到了,應該沒有別的事了,請回吧,我還想好好用飯呢。”
“墨塵。。。。。。你就當真這麼恨我?”顧景言抬起頭,看著他道。“其實,我也。。。。。。”
“顧景言,你又想和我說,你是迫不得已,非你本心,是嗎?”慕雪臣冷然一笑。“那麼,如果我們的位置換過來呢,如果是你一直當做大哥般敬佩、仰慕的人對你做出那樣可怕的事,你就可以瀟灑的當做沒有發生嗎。”
“如果是你,我也。。。。。。”
慕雪臣嘲諷一笑,道:“是了,我忘了顧盟主是有斷袖之癖的人,只可惜,你能接受,但我卻不能。”
“無論我用什麼東西去補償你,都不能一筆勾銷?”
慕雪臣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無奈一笑道:“顧盟主,有的事發生了,再想去彌補,真的是很難的。”他頓了頓,又道:“除非,你能向我表達出你最大的誠意,我也不是不能考慮去原諒你。”
“真的?”顧景言眸子一亮,道。“那,墨塵,你想我為你做什麼?你想要什麼東西?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