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衛的職責。別人這麼認真的工作,凰榆也不好由車窗找他聊天解悶。

「看你的表情不太愉快似的。」接近中午的時份來到了官道上的一個驛站,他們會在這裡用過簡單的午餐再繼續趕路,而隊伍中全部官員中最尊貴的凰榆現在滿臉不爽的坐在驛館的偏廳,同行的文武官也不敢走近他身邊的四尺範圍。

風望作為近衛很自然站在他的身邊,就如同保護木映藍時一樣。

「很悶。等會你不要騎馬了!和我一起坐馬車!我再這樣一個人在車內發黴的話,不用等去到南旗我就先鬱悶成疾了!」

「同坐馬車不妥。」風望搖搖頭反對凰榆的提議。

「我不理妥不妥。要不備馬給我,我不坐車。」邊說凰榆邊接下風望遞給他的茶,眉頭仍然緊緊鎖著,似乎十分堅決一定要由他提議的兩個方法中的其中一個。

「……」風望一下子也不能給凰榆一個答案,如果由中午之後一直騎馬直到黃昏凰榆支援得住嗎?雖然不是在馬上狂奔一個白天,但是不習慣的人光是在馬上踱步也夠他受了。而趁著凰榆用餐的時候,風望就去找召將軍借了一匹馬來,還是先讓凰榆嘗一下辛苦之後才會乖乖坐回馬車。

凰榆的騎術也是很有保證的,他手腳還算俐落的上馬,然後讓馬兒走到風望的坐騎旁邊。他的舉動單純的想在路程上有個伴說說話不至於悶死在車內,可是由於凰榆也只是會找風望聊天的關係,看在其他人眼裡凰榆的行動就變成很明顯的『另類行動』了。

而事實上他們也不想凰榆親切的找他們聊天。

「到下一個城鎮大約要兩個時辰,中途雖然有茶寮,但是畢竟在這寒風中趕路,萬一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立即叫我。」風望也翻身上馬,他馭馬的技術自然比凰榆好,和坐騎也比較有默契,馬兒基本上沒他指令時真的不會亂動,和凰榆跨下有點躁動的馬不一樣。

風望讓馬兒湊到凰榆的旁邊,然後他伸手過去把凰榆的厚披風重綁了一次。

「這樣才夠實。」凰榆看著風望脫下手套為他重新綁好,明明風望的手時常都可以看到,是不是因為這些天都在趕路,他一直都戴著手套的關係吧!凰榆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看過風望的手似的。

在風望收回手時,凰榆拉住了風望的一隻手,可是隔著自己手上的手套,就算捉住了他的手也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手有多暖。想到這,凰榆把原本拿著韁繩的那隻手湊嘴邊,用牙咬著手套的邊緣把手套脫了下來。即使戴著手套也略嫌太冷的手握住了同樣沒戴手套的風望的人。

風望不太明白凰榆這樣做的意思,不過他想凰榆應該只是興之所至才這樣做,所以對這種外人看覺得很曖昧的行為他早就練得百毒不侵了。只是凰榆的手溫這麼低令他不禁要皺眉,不只是指尖冷,連掌心也只是令他覺得有點暖的程度,這樣的身體可以在寒冬中趕路嗎?再這樣吹著風整個人都會冷成冰條吧?

「凰榆…你還是……」

「風望的手果然很暖呀!」凰榆打斷了風望的話,似乎很享受風望的手溫似的,令人懷疑他下一秒會不會把風望的人放到自己的臉頰去取暖了。

「不過手有點粗糙了。這麼摸起來不舒服。」

「我是武官,如果有一雙細嫩的手才奇怪。」風望自問自己的手已經不像長年舞劍的人那樣滿布厚繭,但比起凰榆那只有拿筆的位置有一點簿繭自然是沒辦法相比。無視凰榆捉緊他的手不放,風望拿起那隻掉到凰榆腿上的手套替凰榆重新戴回去。

「也是呢!你的手我也不討厭。」

「別說這樣的話了。都沒有人有膽接近我們了。」風望和召將軍打了個眼色,示意這邊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可以出發了。

「那不是什麼大事。隨他們就好。」凰榆瞄了四周受風望指揮的六個近衛,他們大概早已被風望好好的教育過,只見他們都目不斜視,什麼都裝作看不到,自然這六人也是最夠膽子接近他們兩個的隨行人員了。而其他負責護送計程車兵和官員們則是十分尷尬似的不知道要把臉別往哪一邊好似的。

「說到底風望也有為主上做這樣的事呀!換作是我就好像變成什麼可怕的事似的。這是在歧視我木凰榆?」隊伍開始出發,走了一會之後凰榆也開始實行他聊天解悶的行動。

「因為主上不愛惡作劇。」風望簡單的說出木映藍和木凰榆之間最大的分野,也說出了凰榆故意不去理會的惡習。

「這樣說就不對了。我的惡作劇現在只對風望做的。」

「對他們來說,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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