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思念成疾的女子。
而且在朝昌國的邊境失之交臂。
如果,他與雲藥打架的時候,寒心上去了?
如果,他打完架早點下樓,看到馬背上的她?
如果,他不被困朝昌,早日回到睿都?
如果,他自始至終都沒離開睿都?
他們還會擦肩而過嗎?
呵!這是多麼悲劇的一件事?
他握緊拳頭離去,他回頭,她亦回頭,與她長廊遙遙相望,他終是忍不住,當著宮女太監的面將她拉走,質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為何會成了他的‘母妃’?
他懷疑她的身份,懷疑她的目的。
而她卻用深情的吻堵住了他所有的疑惑,他們在昭仁宮傾盡三年的思念,此後一日風雪夜夜歡。
她裝病不再伺寢,讓他有機會撕扯她華麗的身份,他陷入其中,不能自已。
他還天真的認為,她是愛他的,至少第一次是心甘情願的,然而,這只是她的手段,不想讓他拆穿她的身份罷了!
三年前是,三年後亦是!
那次,他讓她跟他走,她卻說,感情只是兒戲,多好笑的笑話呀!
三年相思,無數次的纏綿,竟換來她一句兒戲!
☆、第042章 風流王爺不風流
南宮景一動不動地盯著帳頂,這橫七豎八的帳蓬是哪個天才造出來的?這樣的人不進國家機構根本是浪費人才!
本來還想繼續裝屍下去,沒想到帳外傳來打鬧的腳步聲,人還沒見到,對罵聲已經吵得耳朵堵了。
以他如犬般敏感的嗅覺來說,這兩個一把年紀還沒嫁出去的老男人離營帳已經近了。
“爺,至淫就會打擊我幼小的心靈,說我這身衣裳太年輕,可他穿的不是一樣風騷嗎?您給評評禮。”怒氣中兩隻手在空中揮著,似在趕蚊子。
“你個賤人,你才風騷,你全家都風騷。”一腳踹向他的屁股,可惜落了空。
“哈哈,我全家就我一個人!”佔了便宜似的大笑。
聽著兩個人進得帳來,南宮景坐了起來:“一大早就聽你吵吵吵,本王都快被你們煩死了!”
南宮景穿好衣服,揉揉頭,走向桌案,隨意翻看著戰報。
“爺,小月公子的信。”至仁不知從哪裡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封信來遞給南宮景。
“小月的信?難得他還記得本王在逍遙城賣命。”開啟信,裡面果然是楊小月蒼勁飛揚的字。
“南宮景,我知道你一定會在接到信的時候說,‘難得他還記得本王在逍遙城賣命’,你爺爺的,我當然記得你在為國出力,你不是還欠我一頓酒嗎?你是不是不打算還了,堂堂睿親王,竟然無賴到這個境界……好,你不還就算了,記得保護好自己,咳咳!還有,朝昌美女多,有機會給我介紹幾個,沒有你在睿都,我著實寂寞,就這樣,不廢話了,最後囉嗦一句,要活著回來,還我一頓酒!”
南宮景合上信,笑著搖搖頭,睿都三傑才是本王的損友,出口成髒還不帶修邊的,這風度翩翩的才子,堂堂宮廷大樂師怎麼也學會了髒口?他爺爺的,還他奶奶的呢!
其實南宮景知道,楊小月這是在變像地撫慰他的心傷,為了讓他走出失戀的陰霾,竟然犧牲大好形象來逗他開懷。
楊小月是個孤兒,無親無故,性格有些孤僻,但是唯獨對他袒露心菲,日子久了,南宮景發現楊小月在音樂方面是個天才,便將他引薦給南宮寧,讓他在宮裡應教,他便成了一名樂師,南宮寧欣賞他的才華,獨賜小月樓,讓他掌管著宮中的樂譜樂器,就連當年賜給南宮景的母親燕鳳儀的曲譜‘殤’也交給了他,對他可謂是器重有加。
然而‘殤’譜卻無故被盜,楊小月親手放走了盜譜之人,只因她是南宮景心心念唸了三年的人。好在選秀過後,曲譜又還了回去,否則,小月樓可就要倒大黴了!
但南宮景回到睿都大半個月,楊小月始終沒告訴南宮景,那寵冠六宮的燕妃便是他相思三載的‘梅兒’,興許是怕南宮景傷心吧!
以前在睿都,繁忙之餘,南宮景與楊小月會在小月樓的望月亭裡飲酒品茶,談詩論詞,所言之語也是高貴文雅,然,這次,楊小月卻犧牲了他的才子形象來寬慰他。
唉,得此良友,此生何求啊?
心情大好,他伸了個懶腰。
“爺,還有側妃娘娘的信!”至仁又不知從哪個角落裡抽出一封信給他。
“我說你小子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