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接頭。那人對白公子言語恭敬,稱呼他為。。。。。。”他瞅白少情一眼,笑道:“蝙蝠公子。”
眾人譁然。
蝙蝠數年前殺戮無數,盜學各家武功,戳得各大門派臉皮盡穿,竟會是這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白三公子?
小莫臉色慘白,他親叔叔太湖玉蕭蕭正言,也是死在蝙蝠手中,後腦彷彿被錘子砸了一下,呆呆看向白少情。
白少情依然不惟,反問道:“我倒很想知道,司馬兄到底找到了什麼確切證據,證明我是正義教的蝙蝠?”
“有人證。”
“哦。”白少情輕輕應了一聲,看似毫不在意,心底實在竄竄。
司馬繁故意將所有人引來,再當場揭破他的身份,可見早已把一切準備妥當。這個時候,即使他要揭穿司馬繁的身份,也只會被看作是反咬一口。
可恨自己竟這般不小心,輕易落入司馬繁的陷阱。
如今整個大殿都是武林中人,若一旦認定他是蝙蝠,後果不堪設想。被殺也就罷了,就怕被司馬繁活擒,活活受他凌辱。
“就是與你接頭的那人。司馬繁學藝不精,不敢在未公佈真相之前與蝙蝠公子生死相拼,但要擒住一個正義教的分壇主,卻還是可以的。”
曉傑冷笑道:“你隨便抓一個人出來,以為就可以栽贓嗎?”她雖然在冷笑,聲音卻已經有點發抖。
司馬繁朝她溫和地看了一眼,含笑道:“這個人,倒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抓來栽贓的。”他手一揮,幾名身穿司馬家家丁服飾的壯漢走向前,將一個若大的麻袋放在地上,一開啟,裡面鑽出個黑黝黝的人頭來。
此人穴道被封,大眼圓瞪,環視眾人一圈,視線落在白少情身上,表情微微一變。
在場的都是老江湖,頓時知道此人確實認得白少情。
這時,別說天極,就連白少情自己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
司馬繁道:“這位仁兄的獅子吼,會在攻年前震碎了穿雲風老爺的心肺。”
“獅子吼?”
“難道是。。。。。。”
“雷鳴!他是獅子吼雷鳴!”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狂啊一聲,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紅著眼睛瞪著穴道被封的雷鳴,猙獰笑道:“雷鳴,你也有今天,你這條正義教的毒狗,還我一家二十二口人命來!”
飛身撲上,一掌擊中向雷鳴頭頂。
司馬繁略略一晃,前一秒人還在椅上,後一秒卻已經到了青年跟前,手如撫花般地溫柔一掃,已封了他數道大穴,將他輕輕放在地上,又掠身坐在椅上。
一來一回,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眾人欽佩間,司馬繁又開始徐徐說話:“這位雷鳴仁兄惡行累累,正是正義教的江西分壇壇主。你既然與白少情接頭,又口口聲聲尊稱他為蝙蝠公子。那蝙蝠公子不是白少情,還會是誰?”
獅子吼雷鳴在江湖上惡名昭彰,人人都知道他是正義教的人。此人證一出,還有什麼話說?
千萬道敵視的目光,劍一般射向白少情。
在他的身後,已經有數十名熱血澎湃的高手,無聲無息移動腳步,悄悄擋在大殿的門口。
白少情美目轉動,冷冷掃了周圍一眼。
自負不能受司馬繁之辱,萬一不敵,立即自斷經脈。
可嘆封龍特意遣水月兒傳他對付司馬繁的方法,竟一點也用不上。
這般情況下,何需司馬繁親自動手?
他縱使一掌殺了司馬繁,也逃不出雲。
封龍不知身在何方,他算盡機關,也定猜不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到了此時,縱然安插進十個水月兒,水雲兒,也護不住他白少情的命。
想起封龍,心中暖意驟升,又感悲切,如同被兩道極冷極暖的水流,將五臟六腑都浸泡著。
天極到了此刻,已經無法不開口。“白公子,請問你對此有何解釋?”
經過先前的試探,他是絕不想懷疑白少情的,只要白少情能解釋,他寧願相信白少情,也不願相信司馬繁。
但他失望了。
白少情抿著唇,只冷冷瞅著司馬繁。
司馬繁見眾人嚴陣以待,將白少情圍在中間,終於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笑道:“白公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白少情暗運內力,仰天長笑,不發一語,晶瑩眸子神光炯現,剎那時風采直如神仙中人,盡現孤傲。
眾人暗歎可惜:如此人物,怎麼竟做了正義教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