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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內的癢意卻沒能得到絲毫緩解,咕咕唧唧的水聲在空曠的室內響起,自瀆的男子輾轉反側,突而起身奔向一旁盥洗室,自磚中密隔中拿出件物什,不由分說地插入體內!
也未知屈辱的男子,如何在無盡的空熬中耗盡了體力,最後疲累入睡。
第二日李熙來時,他便維持著赤裸下身、雙腿纏絞的香豔姿勢,翹臀扭腰側身而眠。高高突出無可遮掩的後庭處,猶自含著根細長的羊腸管子,顯是插得極深,睡夢間仍一張一合地吞吐著。
李熙望著秀色可餐,一晚的擔憂及疑慮也漸漸消散而去。他一面細緻為迷睡中的男人清洗擦拭,一面細細地吻著漲紅的面頰、頸項及玲瓏的鎖骨,慢慢地,清洗變為玩弄。
靈活的十指嫻熟已極,慢慢捏住那赤裸裸的小家夥搓揉逗弄。不一時,敏感的玉莖已顫悠悠脹大、豎立,光裸的面板不帶一絲毛髮,更襯得那陽根長身玉立。
或許是宿醉難消,或許是一夜疲累,喬雲飛竟是沒有醒轉,只下肢自動自發地,配合狎玩張開。
李熙由著後庭含著那軟管,也不抽出,只是伸出手指在前穴內抽插。
不一時,一指拓為三指,男人握住胯下早已腫脹的男根,環指微微劃搓後,將巨大的龜頭對準紅潤潤、溼透透的小穴,一挺身插了進去。
“嗯啊──”迷夢中的喬雲飛一個挺身,倒是猶如夢魘了般,緊閉著雙眼未能轉醒。
李熙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享受著溼滑暖穴的包裹,摟緊身邊的男子,在他耳邊低語道:“竟然讓朕一夜好找。等卿醒來,看朕怎麼罰你!”
到底一夜牽掛搜尋,疲累已極的李熙就維持著前胸貼著他後背、下體緊緊相連的插入姿勢,猶如連體嬰般摟著喬雲飛沈沈睡去。
無責任番外 夜宴之後(三) 五一賀禮
傍晚時分。
男子醒來時,微一動彈,含在體內的男刃便立刻充血腫脹起來。
擦槍走火之間,李熙也立時醒來。灼熱的呼吸粘膩地貼著耳廓:“雲飛,朕終於找到你了。”
喬雲飛不敢再動,只勉強轉過頭去,不言不語。
熙帝察覺有異,強硬地掰過頭顱,只見英俊的臉上盡是屈辱之色,似乎夾雜些委屈。蝶翼般的睫羽微微扇動,雙唇抿得粉白,眉峰仍舊是皺著。
“雲飛,朕昨晚可是尋了你一夜。怎麼,又想跟朕玩迷藏?”
“……”男子臉上愈現悲色,到底昨夜的尷尬不好宣諸於口,一腔難言滋味,最終化作憤懣而出:“群臣在座,雲飛遭受如此侮辱……”
“朕不就是在席下逗你玩了玩嗎?往日也時常這樣,莫不是雲飛如今不同往昔,要朕只能垂涎欲滴的遠觀?嗯?”男人說著,重重地將肉刃自秘蕊抽出,迅速插入還夾著根羊腸管的後庭甬道,重重頂了頂。那物什青筋漲起、益發腫大。
“雲飛是朕心尖兒上的人,朕又怎會侮辱輕賤於你呢?只不過是換種情趣罷了,昨晚宴上雲飛可不是份外敏感?”
不提還好,一憶起昨夜百般尷尬難堪的失禁,男子雙睫下撲簌落下幾顆淚珠:“昨夜……昨夜……”幾番開口,聲線委屈,竟似撒嬌一般。
李熙頓時心都酥了,摟住仿若孩童的委屈男子,唇舌溫柔地吮吸後頸,又沿著優美的脊背弧度一路啃咬下去,細細將人搖晃著哄逗。
“啊!”雲飛忽而低呼一聲。龍根在菊穴內稍有異動,那處便已軟化融開,刺激莫名。
李熙想到早些時候發現的、那尿漬斑斑的褻褲。“雲飛昨兒晚上可是喝多了酒,憋不住了?”
此言一開,喬雲飛立時轉羞為怒,一口咬在天子湊過來的鼻尖兒,竟是死死不鬆口。李熙由著他發洩,須臾鮮血滲出,喬雲飛這才鬆了開去,只是回想起自己這舉動,分明是這幾年縱容出來的撒嬌,不由得又是悔恨又是尷尬,立時就抬著腰臀想要起身離去。
皇帝忙重重抱住他纖瘦有勁的身子,一手摟住柔韌扭動的腰肢,一手卻大力在圓滾滾的臀瓣上搓揉不休,似是要把那桃瓣捏出個印子來似的。一夜未曾解脫的身子經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搓揉,漸漸放棄了掙扎、鬆懈下來。
李熙見他情動,張開雙腿夾住男人下身,使之雙腿併攏。菊蕾因著這動作無法放鬆、愈加緊緻,甬道內一股溼熱烘著勃發的男根,只覺每一根筋肉的跳動都體察入微。
喬雲飛微微喘息,只覺火熱的一根棍子變硬變大,直直地頂在敏感的一點。羊腸小管也幾乎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