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歡──前所未有的羞恥及自恨湧上心頭,用盡全力咬住唇齒、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歡已是極限,哪裡還吐得出半個“不”字!只好隨波逐流一般晃動著身子,任憑燒紅了眼的侍衛予取予求!
黃昏漸遠,仰臥在地的男子,滿臉屈辱神色,頸脖漲得通紅,汗珠順著眉睫滾過,反射著最後的落日餘輝,似珠似淚。
堅硬冰涼的指甲,不斷時觸時遠的挑逗著會陰、紅腫的花唇。一寸寸肌膚,隨著手過之處而敏感跳動。手指漸漸向下滑去,終於探入淡粉菊蕾。喬雲飛立刻反射性地收緊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強硬侵入的手指?
他張嘴欲呼,指甲刮到發癢的腸壁,“咿啊!”一聲出口,命令更毫無威懾力:“停……啊哈!”等到雙腿完全大張、侍衛十指隨意在體內進進出出時,兩穴更如湧泉一般,樹枝也含得更深了。喬雲飛已全然說不出話來,忽而感到一個火熱勃動著的物體靠近大腿,猛然驚醒,立時夾緊了雙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雙手早已插入體內,因著他的這一舉動,反而被夾得更緊,手指的動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動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極盡挑逗之能事,戳、摳、挖、搔、摸、刮、頂、攪,百般撫弄,喬雲飛卻只夾緊了雙腿,猶如活魚般不斷彈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臨,黑暗中兩人再也看不清對方,呼吸漸漸轉為享受的呻吟,掙扎也越發軟弱。水聲唧唧,彈動摩擦之間,十九火熱的肉刃在腿肉間摩擦,不時噴出的液體更將大腿肌膚擦得濡溼一片。
忽而樹枝一個深插、頂住花芯繞圈攪拌,男子一個長吟,顫抖著完全鬆懈了雙腿,肉縫也隨之無力地敞開,大量的汁液湧出,猶如噴泉般淋溼了十九的雙臂!喬雲飛雙眼一黑,暈了過去。與此同時,“喝──”低沈的呻吟隨之響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隨之感應釋放!大量的精液噴灑在大腿上,經久不息!
15 斷痕再續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將整個陰山包得密不透風。
喬雲飛慕然自噩夢中睜眼,才發現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緊緊摟住,肌膚相貼。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遠處的火光,正映襯出此處的安寧。
戈壁一望無垠,明月高懸如鏡,將二人交纏糾葛的軀體照得銀白如玉。
喬雲飛低頭片刻,立時回想起黃昏時分,狂狷放浪的種種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隱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這名近身影衛覷得一目瞭然。一片片破碎的記憶,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時是如何淫蕩如妓、低賤求歡的!
晃神之間,原本環抱他腰際的十九,也慢慢張開了眼睛。
霎時間,二人目光對視。
一個,是堂堂將軍,卻在無人處隱藏著無法可解的淫浪,嫵媚如尤物;
一個,是區區下僕,卻在危機時趁火打劫,以一根樹枝和手指,對其主肆意褻玩!
電光火石,心隨念動,喬雲飛食指微顫。
哪知十九卻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個流光挽過,對準自己咽喉,倒遞過來!
眼前的男子,眼中傳遞出一種堅毅的求死之心。正是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喬雲飛躊躇猶豫起來。
眼波微轉,喉結幾次起伏。他一把接過匕首。
唦──!
匕首插入沙爍之中,寸塵不沾,瞬間收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繞道銀關!”喬雲飛轉身便走,頭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卻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饒過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發誓:再也不違逆將軍!
不過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拋棄了過往影衛的身份及榮譽,也背離了大魏天子、為自己選擇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兩人於暗夜中一前一後,默默前行。誰曾知,暗處幾名影衛,早已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訊煙前來。
只是趕來時,二人赤身露體、肢體纏綿。幾人身為皇帝近侍,主憂臣辱、主辱臣死,乍然見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時不知所措,都未趕上前來。
等到喬雲飛醒來時,幾名影衛也錯過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時機;為首的吳雙,微一思量,只命眾人一路暗處跟隨,竟也未上前現出行蹤!他們幾個以有心算無意,以全副身心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