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才不想說什麼即使我死了,小小還要好好活著的蠢話。”
小小拼命的點頭和淚流:“沈哥哥,小小再也不怕了,我們就算死也可以死在一起了。吟書和爹,太妃他們都只能對不起了,小小這輩子最重要的人是你。”
兩人額頭相抵,相視而笑。他們現在還擁有著彼此,那麼就沒什麼好怕的。
從正午發現自己的處境到現在,日頭早已落下了山頭,小小點了蠟燭,燭火搖曳,在這空空蕩蕩的小房間,莫名的感到一陣涼意。
沈墨和小小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之所以稱之為聰明人就是因為他們比常人要看得遠,想的深。他們不可能坐以待斃,兩人排除了死亡的未知恐懼,冷靜下來,開始抽絲剝繭分析自己現在的處境。
其他到目前為止尚未露過面的假想敵們都不管他,就從他們身邊的人開始分析。兵部尚書是敵是友尚未弄清,可是他們已經被軟禁數個時辰他還沒有任何訊息來看,此人不值得信任。那麼剩下的唯一那個人就是幽郡郡守馮玉。他的性質十分明確,是敵。
他是敵人的身份無從質疑,可是沈墨想不通的一點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又到底是聽命於誰?為什麼昨日對他們尚且畢恭畢敬不似偽裝,為什麼就計劃好將他們軟禁於此?
不管為什麼,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出去。
他和小小困在這裡,只能是他人為刀,我為魚肉。驀地,沈墨想到了一束光,那道兵符。皇上在他隨軍出征之前密賜的兵符。看來這次他是冤枉皇上了,他真的是不想讓他們死啊,還特賜了這道保命符。皇上既然給了他們這個,就說明幽郡鎮守一方的大將是皇上所信任的將士,他們可以調動幽郡的兵力。
沈墨審視著四周,吹熄紅燭,將小小拉上了床。將兩人嚴嚴實實的包上被子,沈墨才湊到小小耳邊輕聲道:“小小,小小,你現在聽著,我手上有皇上密賜的兵符。”
“兵符?”
“嗯,這道兵符可以調動幽郡的所有兵力。我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軟禁我們,又為什麼不殺我們了。就是為了我手上這道兵符。”
“那豈不是說,兵部尚書已經和那馮玉聯手,要娶你手上兵權?”
“沒錯。他們起初是想要殺了我們,可是失敗了,再次動手他們害怕會暴露自己。等到我們進了幽郡,殺了我們更是難掩他人耳目。”
“所以,他們刻意將我們軟禁?”
“沒錯,現在他們肯定在細細的搜檢我們的行李和拷問我們的手下,沒找到兵符之前,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
“沈哥哥,那,你把兵符放在哪裡?糟了,我們除了身上的衣物,所有的行李都在他們手上。”
“小小別緊張。我把兵符安全的藏在了你的頭髮裡。”
“我的頭,頭髮裡?你什麼時候藏進去的?昨晚為我梳頭時?”
“小小,這些都不重要,你冷靜一些。小小,答應我要保護好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以你的安全為先知道嗎?這道兵符就是我們共同的希望。你若是有機會就去找鎮守大將,把兵符拿出來讓他聽你的號令,明白嗎?”
小小聽沈墨的話聽慣了,一聽他的交代馬上就點了點頭。可是,沈墨剛剛還說他們要永遠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為什麼聽他剛剛的語氣,小小卻覺得有點怪怪的呢?
沈墨看著小小乖巧的點了頭,眼中閃過一道光,傾身抱住了小小,良久,不再說話。
72第七十一章
沈墨和小小已經在這屋裡關了兩天兩夜;馮玉一直都沒再露面,只是派人給他們送飯送水。沈墨忍了兩天;實在無法,拿出了在電視劇裡看見的狗血的一招:裝病。若他所料想的不錯;馮玉他們在沒有拿到兵符之前不可能想要失去他們的性命,那他這一招就可以奏效;只是難免覺得丟臉了些。
沈墨一喊病;下人們果然不敢怠慢,那柳兒守在門外;急匆匆的就去報告馮玉了。“大人;那沈墨一直在喊頭疼;可能是那迷藥引發的後遺症。大人;你看我們要不要為他請大夫?”
沈墨所想的並不全對;他軟禁沈墨和小小的確是為了他們手上的兵符,不過更多的卻是為了他們兩人的性命。現在他們的命可要緊的很,哪怕知道沈墨可能是裝病,也不敢放肆。
馮玉帶著大夫親自去了。
馮玉的態度很詭異,他對著沈墨和小小依然畢恭畢敬,面對小小的質問又對軟禁他們的事實供認不諱。
沈墨臉色蒼白,那大夫一手把在他的脈上,剛剛想要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