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歡喜。
時間總是世上最大的利器,可是他在毀壞一些東西的同時,也會守護者一些東西。在這五年裡,沈墨擁有了自己的連鎖酒樓和茶樓,尤其是“浮香”茶,名氣已是遍佈大雍。最讓沈墨開心的並不是這些,他最努力去做的也並不是這些。他在守護著小小成長的歷程裡將自己的感情潛移默化,他希望小小懂的,希望小小做的,小小都在慢慢的做到並且心甘情願的帶著和他相守的欣喜。
“沈哥哥,快來啊。我們一起來種棵樹。”五年後的小小已不再是那個小小的孩子,時間給了他最好的滋養,現在的他已是一個翩翩兒郎,清秀俊朗的臉龐也已張開,顯得更加的精緻。現在他拉著沈墨的手,要他陪著一起在窗下種下一顆松樹。“這松樹長得快而且四季常青,過不了多久,我們向窗外望去便是一片翠綠了。快點啊,沈哥哥。”
沈墨笑笑只是不動,壞心眼的看著小小著急臉紅。
跟在小小身旁伺候的便是當初護著小小有功的趙明和陳花,沈墨欣賞他們的膽氣和伶俐,便將他們調來伺候小小。這會兒站在院子外,聽見屋裡傳來沈墨的笑聲和小小氣急敗壞的叫喊,兩人樂的相視一笑。只是陳花微笑的眼中卻是含著一絲酸楚,趙明自是看的清楚,素來不喜說嘴的他難得的開了口:“我們老爺和小主子的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我們看著心裡也是歡喜。阿花,你說是不是?”
陳花苦澀的抿了抿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明哥。你放心吧,我不會做什麼破壞他們的事也不會勾引老爺,讓小主子傷心。對著老爺,也不過是個美麗的念想罷了。”趙明瞧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你我自是放心。只是怕有人還是個不明白,妄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的。”
趙明所說之人,陳花心中知道是誰,只是誰都不好說破:“其實我們這些雌兒中想當這沈府小主的何止他一個,只是他尤為強烈明顯罷了。況且,這些人還都只是咱們沈府裡頭的,那外頭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咱們爺是要娶正妻的,大概也就是今年了,以後···小主子怕是得不了如此的相守了。”
沒錯,這五年裡沈墨只守著小小一人,世人都贊其情深。只是情深是一碼,這生活卻是另外一碼。在這五年裡,沈墨已經考取了秀才,這就意味著他以後大小是個貴人了,可是你看看這整個大雍朝有哪個秀才是隻娶了一個側妻的,而且還是個雌兒。你說說,人家家裡請你和你夫人赴宴,你總不可能帶著一個雌兒吧,這不是活生生的打人家的臉嗎?
這些還都只是面子上的問題,尚且有些商量解決的餘地,作為沈墨義兄的陳熙現在真正替沈墨著急的是子嗣。現在沈墨的年紀已是不小了,27歲還尚未娶親的他在大雍已是大齡剩男了。與他同齡的男人都是孩子打著醬油滿地跑了,只有沈墨還是守著一個不生蛋的雌兒過活,孩子的影兒都不見一個。
是的,陳熙對小小最大的不滿就是他還沒有為沈墨生個孩子。
算算時間,沈墨娶了小小已經有六年了,沈墨也是專寵了小小六年。是,當初小小是還小,得好好養養,可是誰不是九;十歲上便許了人家的,他們的孩子還不是照生。偏偏沈墨還是個不急的主,他向他提了幾次,沈墨只會推說不急不急。怎麼就不急了,本來雌兒就不是個好生養的,看這情形,小小更是他們之中的箇中翹楚。現在不急,要是小小一輩子生不了也不急嗎?再者說了,沈墨還要為了小小一輩子不娶正妻?沈墨真是被那雌兒給迷昏了頭了。回去對著妻子便是好一頓唸叨。
這日,陳熙趁著休沐,又到茶樓處找尋沈墨唸叨娶正妻之事,誰想沈墨像是早有所料,早早的便溜了。陳熙逮人不著,回家對著陳嫂子和陳大嫂又是好一陣唸叨。
“我看這沈墨真是鐵了心的不娶正妻了。”陳熙無奈搖頭。
“這怎麼行?大雍哪有這樣的規矩?”陳嫂子說道。“規矩?人家一不犯法二不害人的,他要什麼規矩。”“是啊,這沈墨又是個無父無母的,法律上也沒說非要人娶正妻,他這樣也沒什麼說的。那些嚼舌頭的也不過是心裡酸的,得不到便要念個兩句。”
一旁沉默的陳大嫂聽到次處開了口:“可不是嘛,就連我也是心裡酸的不得不說兩句,沈墨這般人才,一生只守著個雌兒,真真是可惜了。”
陳熙和陳嫂子對視一眼,默默並不言語。
陳大嫂見他們不說話,又加上了句:“看來,咱們要主動出手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由陳大嫂這句話作為號角,拉開了序幕。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