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就已重病,沒多久就被紫陽真人帶走了,到現在都不曾再見過,不過少爺自小心地純良,又過了多年不問世事的日子,不知道這回京以後,是否會習慣這勾心鬥角的生活。”
絕蕪雙聽了澤雅的話,也想起了當時的少爺。那時大家都年紀尚幼,這些年來榮瑾瑜在她眼中的形象也是依稀的模糊了起來,但她唯一能夠清晰記得的,也是榮瑾瑜那恬靜安逸的微笑。
南宮沫薇也懷念,道:“嗯,那是自然了,我寧願少爺可以像以前一樣,好好的生活著,沒有病痛,沒有煩惱,那麼自然,那麼純真。”
這次開口說話的是老三南宮沫薇,她素來喜靜,脾性也是幾人裡最好的,但要是誰惹了她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她自小練習飛針,腰帶裡袖子裡到處都是細細密密的銀針,亦可在數米之外取人性命,她又擅長醫術,這銀針在手倒有一舉兩得之用,無形之中是既可殺人亦可救人。幼時除了學習的時間以外,便是時常的陪著榮瑾瑜在花園裡靜坐賞花了。
絕蕪雙無力的搖了搖頭,卻堅定的說道:“但願能如此吧,我們盡力輔佐便是。”
絕蕪雙嘆息著未來的日子艱難萬險,少爺一回去這風浪怕是就要起了。各個王爺的獨子都是尚未婚配,這皇上又有幾位公主還未出閣,現在京城又是流言四起,就怕是皇上為了保護長樂公主,而犧牲一些王公大臣,這事恰恰也正是自家王爺最擔心的地方了。
眾人聽了絕蕪雙的話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月白就叨叨起花影,道:“花影怎麼還不回來呢?這次怎的會這麼慢啊。”
“誰說我慢了,哼,你快,你怎麼不去啊。”
這時,從窗外飄進來一個柔柔的還帶著些許怒意的冷哼聲,接著眾人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清時,說話那人就已經在眾人面前站定,還不忘了微微的瞪了瞪剛才說話的東方月白。
剛才從窗外飄進來的人便是北山花影了,此人行五,慣使暗器最擅輕功,人送外號踏雪無痕,她又精於縮骨之術,隱藏探聽機密等要事是非她莫屬,即便是逃不了失手被擒,也是可以麻痺敵人輕鬆脫逃的,所以這打聽榮瑾瑜的重任,自然是歸她莫屬了。
“沫薇,你看花影,你看花影嘛,她欺負人家,她還瞪人家,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東方月白一邊躲避著北山花影的眼神攻擊,一邊撲向在一旁坐著的南宮沫薇。她抱著南宮沫薇的胳膊,一邊搖著南宮沫薇,一邊往她身上貼,整個身子都快要掛上去了。
“活該,誰讓你沒事在背後說她的,你就不會在她剛走的時候說嗎?”
南宮沫薇白了一眼東方月白,依舊冷冷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前面聽似是在譴責東方月白,後面的話卻是赤、裸、裸、的護短了。
南宮沫薇平日裡最抵擋不了的,就是東方月白一臉無辜受了欺負,纏著自己求安慰的無恥行為,但此時卻仍舊冷著臉,沒有像以往一樣給予滿臉的疼惜之色。
東方月白見沒有得到南宮沫薇的憐惜,一臉神傷的站到一邊去了。
北山花影倒是又瞪了瞪老三,表示對她極度偏心眼的不滿,卻又是無可奈何,老三看起來脾性好,但若真要是比起來,一點也不會比大姐腹黑的少,比老四毒舌的少。她若是護短髮起狠了,一招飛花柳絮過來,在這房裡怕是自己的踏雪無痕也難逃不測,到時候被紮成刺蝟可就不好玩了。
絕蕪雙阻止了花影的仇視,問道:“花影,查出來少爺的行蹤了嗎?”
絕蕪雙無視了她們幾人的面部表情互動,直接就問起了最重要的事情。其他幾人聽到絕蕪雙如此一問,也都一臉正色起來。
花影收回眼神,對絕蕪雙說道:“大姐,我已經查到了,西子閣的老闆榮玉便是咱們少爺。”
花影向其他人一一訴說了自己得到的情報,豈料剛說到西子閣老闆就是自家少爺時,其餘幾人都驚呼起來。
絕蕪雙等人心急如焚,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西子閣的老闆就是咱們少爺,那,事有不妙了,我們剛剛還說起這西子閣老闆遇刺險些喪命的事情呢。你可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彆著急,事情還不算壞,少爺已經沒事了,我見到他了好好的呢,跟小時候一樣,還是喜歡在花園那找個風景好的地方發呆呢。”
北山花影見她們個個心急火燎的,趕緊的又訴說了見到少爺時的情況,好安慰安慰她們焦急的心情。其實她也發現西子閣裡有不少高手,沒敢靠太近,遠遠的看了一眼確定沒事,便回來彙報訊息了。
東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