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白公子看了看我,又假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赤裸的身體,扯過衣服,又羞又惱地蓋著自己的身子,臉比剛才還要紅,扁著嘴道:“反正是人都可以上我……反正我就是淫蕩……”
我有些不大明白他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只得安慰道:“這沒什麼的,個人生活習慣不同而已。你若是覺得不妥,稍加控制便可以了。”他用衣服壓在自己的胸前,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用手背用力揉自己的眼睛,可那雙紅紅的兔子眼是越揉越紅:“我也想變得乾乾淨淨的……可我已經髒了,怎麼辦?”
認識他以來,一直都覺得他是把自己的性喜與人交好當作一種驕傲,我從未覺得他髒過,沒想到他竟自己說出這種話來。我更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那麼怔怔地看著他。
他垂下頭,長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