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是生病了,會不會是不治之症呢?”
吳鸞早就和他解釋過齊宇那不是生病,不知道為什麼沈夢還是執著於生病這件事。
沈洛音不屑:“他哪裡有生病的樣子,吃的不少,喝的更不少,睡得經常是要那少林的大鐘在他耳邊敲才能叫醒他,你說說,這像是有病的人嗎?”
沈夢不知道怎麼反駁,拽著沈離的肩膀解釋:“反正,齊宇就是有問題,身上沒病,心裡肯定有。”
“好好好,有有。”沈離覺得自己對沈夢說話的口氣像是在哄小狗。
“總感覺,齊宇好像活不長了……”沈洛音自言自語。
“說什麼呢,二姐,哪有你這樣詛咒人的。”沈夢耳朵尖,聽了之後驚詫道。
“好了,你們都去睡吧,齊宇的事情容後再談。”沈離下令。
齊宇,齊宇……死?活?好像哪個都不適合你!沈離看著合上的門喃喃……
☆、第十七章
第二天就是臘月二十三,祭灶神。這幾日,韓昕的香店生意更是好到爆炸,煉香坊煉的香供不應求,韓昕經常睡在店內也不回去。
好容易在年前結束了生意,忽然覺得該去沈離那裡問候問候了。沒等人通報,韓昕徑自來到前廳,卻發現坐了一大群人。
其中除了沈離,似乎有個人很是眼熟。對了,和當朝天子很像。當沈離叫出那人的名字之後,韓昕更加確信沒錯,那就是吳舟的弟弟吳鸞。
面上平和,韓昕的心裡其實發緊得厲害。再看到吳鸞和沈夢的眼神表情就猜出兩人的關係,其實韓昕最好奇的還是在對沈夢說幸會時,從門外走進來還打著哈欠的齊宇。
吳鸞別過臉不想看著精神萎靡的齊宇,沈夢則立馬站起身吩咐:“快去煮些清淡的粥來。”
齊宇不以為意,也不看韓昕,更不想認識,直接從韓昕身邊繞過去的時候,韓昕卻先開口:“鄙人姓韓名昕,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用宿醉的眼神看著韓昕,其實齊宇的焦點完全不知道在哪裡,應了一句:“齊宇。”
“齊公子,幸會幸會。”韓昕不知道齊宇的身份,只是單純覺得好奇,所以才會一時衝動上去詢問。
齊宇在一邊喝著粥,這邊的人聽著沈離的介紹,把去香料群島拜訪韓家的經過說了一遍,最重要的一部分,沈離不準備多說,但是那部分吳鸞時一定要知道的。不管他和吳舟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沈夢很興奮地要韓昕說說熱帶小島的風情,韓昕也不推辭,言語間是掩飾不住的驕傲。
沈離拉過吳鸞:“韓家,你還有記憶嗎?”
吳鸞知道沈離這麼問就說明韓家和皇家是有關係的,仔細回憶之下,語氣不是很肯定:“你是說當年二皇子的額娘?”
“對,韓昕是他的外甥。他借沈家名義在中原立足,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沈離長話短說。
“當年,先帝可是下了聖旨不允許韓家再入中原一步,你這不是在找死嗎?沈離!”違背聖旨,輕則砍頭,重則誅九族。吳鸞不知道沈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竟然要幫韓家這樣一個忙!
“我自有打算,沈傢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了?”
相信沈離不會亂來,吳鸞才放下心,但是對著韓昕卻有了防範。
沈離留韓昕一起吃飯,韓昕沒有推脫。隻身來中原,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做自己堅持的事情。這樣的人,沈離是佩服的。
此刻,吳舟坐在桌前,聽著下面的人在彙報:“吳鸞公子這幾日一直住在沈離那兒,並且,沈夢也在。屬
下一直監視,還發現一個人,似乎掌管著沈家新開的香料店。”
獵物都到了自己的嘴邊了,他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先來點糖吧!吳舟看著夜色,微微一笑。
第二日,一群宮人就敲開了沈家的門,明黃的聖旨呈上,明明白白寫的是沈夢接旨。吳鸞當下臉色就白了,幾個月沒有動靜,再加上臨近年關,吳鸞忘了吳舟的本性是不會變的。本能地拉著沈夢要走,沈夢迴身執起吳鸞的手安撫:“要是我走了,那麼遭殃的就是大哥,我不可能一個人走的!放心,沒事,吳鸞,看著我,只是個聖旨而已。”
吳鸞點點頭鬆開了沈夢。
一通宣讀下來,什麼事都沒有。皇帝高興了,賞給沈夢一隊珠寶布匹首飾。明著賞賜,暗則是在羞辱沈夢,送來的東西都是閨房小姐用的東西,沈夢一個大男人怎麼用的了?只見沈夢臉色依舊,跪謝之後吩咐下人拿來錢送個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