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招來的也十分簡單吧!”第五霆女嘶吼道。
曲秉玉被吼的發愣,來不及作任何解釋就聽得第五霆女繼續憤恨道:“若不是為了你,我何苦這麼多年死守大啟,而你倒好,這次回來做足了準備吧,若不能繼位是不是就要把大啟整個都毀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曲秉玉難以置通道。
第五霆女一把握住他的衣領,深深道:“聞人煌身中劇毒大啟無人可解,可是我知道,那是敦賀的毒,來自第五樓!”
曲秉玉心中發虛,垂眸不語。
“你和鳳天真是好手段,用毒藥先害了聞人煌,以曲名琨的心思肯定是要用解藥威脅霍宵把曲承鸞殺了,一下沒了兩個皇家人,到時候只需再解決一個曲名琨,恐怕這大啟不是你的就是他鳳天的了,連我爹都能分到一杯羹!”
曲秉玉默默聽著,中途神色瞬間慘白,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已被第五霆女攬在懷中。
“你說完了?”曲秉玉冷冷道。
第五霆女一通脾氣發出,恨恨瞪著他。
曲秉玉抬頭:“你這脾氣這麼多年都沒變。”
“我在和你說正事,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他一怒,用力將懷中的人又勒緊了幾分,曲秉玉不適地低哼了一聲,這一哼才喚起第五霆女幾分清醒,他這才發現曲秉玉整個人都在他懷中了。
曲秉玉不自覺露出一抹笑,看著這個來自敦賀的高大男子臉上露出少有的羞赧,可他硬是倔強的不鬆手。
見第五霆女一直不鬆手,曲秉玉也不去計較這個姿勢,只咬牙道:“你不要憑著自己的想法來揣測這次的事情,我承認曲名琨的藥是我給的,可我並不知道他會用它做什麼,我……沒想過要害我們曲家的孩子!”
“那你怎麼解釋鳳天的兵馬,嗯?”第五霆女的臉都要貼過來了,曲秉玉扭過頭道:“這是你第五樓和敦賀的事情,我又如何得知,我不過是聽聞我大哥要不行了,所以才偷偷回了大啟!”
“我能信你嗎?”
曲秉玉怒道:“你還反了天,不信我你還能信誰!”
霸道之氣全開,一把將第五霆女推倒在案几上,惡狠狠道:“別以為你現在是將軍了我就不敢動你了,你給我記著第五霆女,只要我曲秉玉還活著一天,你就得聽我一天!”
第五霆女顯然沒料到曲秉玉會爆發出如此力量,呆愣愣被他撲到在案几半天無法動彈,心跳不自覺地猛然加快了。
做出這項壯舉的曲秉玉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過直到這份難得的小悸動,在被推開門後所站之人的一句話打破。
“我是不是打攪到兩位了?”霍宵手持驚鴻,對著曲秉玉冷冷道。
第五霆女頓時臉上一紅,翻身擋在曲秉玉身前道:“王爺,你跟蹤我?”
“一軍主帥,還需要本王提醒你,這種時候應該坐鎮軍營嗎?”
“王爺,你跟蹤我?”第五霆女眯起眼道,他的所有無措和天真,都只表現給了曲秉玉一人,對別人,他一向是驕縱的第五樓么子。
霍宵毫無愧色,面上冰冷,舉著劍的手也沒有絲毫動搖:“此人前來大啟居心叵測,第五將軍身為一軍主帥與其私下會見難道本王不該找人監視嗎?”
曲秉玉被這一個“居心叵測”氣紅了臉,推開身前的第五霆女道:“王爺好記性,前些日子當著我侄兒的面還一口一個榮親王,如今直接說我居心叵測?”
他口中侄兒自然就是現如今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聞人煌了,霍宵臉色更陰:“託你這個親叔叔的福,你的侄兒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曲秉玉咬緊嘴唇,猶豫半晌問道:“名琨是何時給名煌下了藥?”
“已有快半年。”
第五霆女心中算計,恐怕曲秉玉半年前就回到大啟了,那時隆寶帝身體還健朗,可見剛剛曲秉玉所說的,他是聽聞隆寶帝身體不行才回了大啟,是騙他的。想到如此,他的眼眸暗了暗。
曲秉玉沒注意第五霆女的表情變化,只急匆匆道:“名煌已經中毒半年了?不曾服過解藥?”
霍宵眯了眯眼睛道:“恐怕只有本王把莊親王世子殺了送到二皇子面前,才能換來解藥。”
竟與第五霆女所說一致!
曲秉玉面色煞白,顫抖道:“我,我不知道他竟要如此。當時他在紫金山受傷頗深,傷口淬毒遇到了我,我一眼就看出他是曲家的孩子,所以我才給他解了毒,又給他毒藥讓他自保,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想如此手足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