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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還不醒,恐怕你那堂兄都要支撐不住了。”霍宵坐在他身邊低聲道,整了一把熱巾為他細細擦拭臉龐。
“你叔叔說,這毒藥未能侵入你的心脈,雖不能甦醒,可還有意識,恐怕是你身體裡的靈力在堅持著護你。我想了很久,你年幼時亂用靈力,將靈力全部注入我身體中換得我一命導致自己身體裡的靈力一直不能恢復,和我在一起之後雖有恢復,可也不知到底恢復了多少,還能支撐多少時日。”
他緩緩說道,語氣溫柔不似尋常,可聞人煌依舊毫無反應,霍宵苦笑幾聲,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上:“怎麼還不醒呢,非要我求你嗎。”
“你叔叔說,要我用能讓你印象最深的方法來喚你,你說,我當如何做?”
霍宵自嘲道:“你當日一直好奇那日在裕華樓我們究竟發生了何事,你當我真會趁人之危在你中了□□之時要了你嗎,你的小動作太多,以為自己的懷疑掩飾的很好嗎,簡直是我見過最蠢的人了。”
嘴上如此嫌棄,可眼神不掩眷戀:“你一直傻傻不知靈力如何恢復,恐怕到現在還不清楚吧,若你現在醒過來,我便告訴你緣由,我已猜到了些許。”
他輕輕撥開聞人煌前額的劉海,一一吻上他的前額和眉眼,低聲道:“自我們相遇後,你靈力並未開始恢復,真正的時間,算來當是,我們第一次有了肌膚之親開始,你的靈力只有透過我們的交合才能從我的身體回到你的身體中。”
若聞人煌知道是這樣,定會羞愧的滿臉通紅,正如此刻的霍宵,他很少會一次性說這麼多話,況且還是如此情意綿綿,雖然聽的人不會有任何回應,可依舊讓他冷著臉微微泛紅。
他雙手微顫地解開聞人煌的衣衫,仿若朝聖一樣虔誠地注視著聞人煌沉睡的容顏,顫抖著說道:“你定是以為當日在裕華樓是你輕薄了我,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後看了那麼久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若醒來,我便任你處置,你醒不醒呢?”
“你那麼怕癢,從不讓我輕易撓到你,如今你倒是快點醒來阻止我啊。”霍宵脫下聞人煌的裡衫,入目的肌膚白潔似玉,看在他眼裡卻是硬生生的心疼。
他起身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身形修長結實,逆光而來每寸面板都夾雜著在疆場廝殺的野性。
“每日每夜同你說這些,你都不醒來,今日你叔叔提點了我一句,看來是不得不趁人之危一次了,”□□的霍宵俯下身輕輕吻了一下聞人煌,“你若醒來後知道今日的事,不要太得意,否則我會教訓你的。”
昏迷中的聞人煌被霍宵冰冷的雙手擁在懷中卻沒有絲毫掙扎,霍宵極盡溫柔的撫慰著他的愛人,就算只有一絲可能,就算他也不知道曲秉玉所說的聞人煌可能還有知覺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去試試。
霍宵脫下聞人煌的褻褲,怔忪半晌突然開口道:“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從王府中連夜逃出,我追趕你至臨鎮然後傷重昏過去,你出去替我尋大夫,還算好心給我留了條褻褲呢。”
他聲音輕柔,憶起曾經又心中發苦,呢喃細語似愛人正在聽著,這般又哭又笑的樣子活脫脫瘋了一樣,哪還像平日裡矜貴的端王。
輕輕咬弄聞人煌的前胸,霍宵不精於□□卻知平日裡如何才讓聞人煌顫抖尖叫,他動作十分小心生怕弄痛了聞人煌,一隻手覆上另一邊寂寞的撥動,抬頭想在聞人煌臉上發現除了安靜之外的其他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聞人煌沒有任何反應。
他咧嘴笑道:“這輩子所有的話都在今日說與你聽了,你不醒可別怪我。”說完再次俯身,依稀可見雙眼蒙上一層水汽。
他的舌尖輕輕舔舐著聞人煌的身體,從上到下,遍佈了他所記的的每一處可以讓聞人煌尖叫的地方,最終停在了最重要的部位。
霍宵憐惜地看著這處鮮嫩的摸樣,聞人煌是個專情且膽小的人,從不會讓霍宵有額外的擔憂,這個人是他的,從心到身完完全全都屬於他。
所以,就算自己吃虧一次,也無所謂。
霍宵笑了笑,輕輕含住撥弄。全部佔有他,或者被他佔有吧。
聞人煌的下身被霍宵挑弄的終於起了反應,霍宵呆滯了片刻,立刻更加賣力地討好起來,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在兩人身上,似遮擋實則又勾引了他自己。
“你還是很舒服的吧。”霍宵得了空,顫抖道,同時僵硬著坐起身,慢慢為自己開拓起來……
這是他的決定。
既然交合能使靈力來回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