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心疼端王年幼,怕他被欺負去了封了他一個異姓王。”
自顧說話的小販沒注意身後突然臉色蒼白的聞人煌,回頭笑嘻嘻問道:“這位小哥,您還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這裡每天人都多,別人問的都是端王年方多少可否娶妻,你倒是特別。”
聞人煌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是……是嗎,我自小被家兄管的比較嚴厲,只能在家讀書,對外面的事不是很清楚。”這倒不是他騙人,從小鳳天就不大和他說外面的事。
現在他只覺得腦子轟轟炸著,入朝莫交宵王爺,江湖不進黑鸞殿,那霍宵,想必就是那宵王爺。自己才下山幾天,這兩樣就都沾了,想起那日孔雀告訴自己的,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現在落在霍宵手裡,可能光是用眼睛就要剜死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聞人煌早早用了下人送來的晚飯,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便睡下了。
霍宵聽著派去跟蹤聞人煌的侍衛回來報告,眉頭緊緊皺起來。
“你說他中午出門,只在街上逛了會,和街頭小販聊了會,回來就悶悶不樂了。”
沈琛低頭回答:“回王爺,小人也查過了,街頭那個小販也沒有問題,在本地已經做了好些年的買賣了。”
霍宵點點頭:“那個小販是做什麼買賣的?”
沈琛想了想,說:“好像是一些玉石掛飾之類的。”
“難道是懷念他在棲凰山的時候嗎?”霍宵低喃,想到棲凰山盛產玉石。沈琛一想,說道:“王爺,或許他是在思念自己的家人也說不定,這幾日看這個人不像大奸大惡之人,心性彷彿也挺單純。”
“單純?”霍宵冷笑,“棲凰山上有單純的人嗎,從鳳天到他身邊的人,有單純的人就見鬼了。”
沈琛不語,霍宵繼續說道:“當年之事,本王不信是普通劫匪謀財害命,我親眼看見我爹交出了錢財,他們仍舊追著不放,他們的目光從始至終就不在錢財上,那些人是要我們的命。”
他聲音越說越低,越來越森冷,目光彷彿要把那些不在眼前的人活活撕裂一般。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老管家在門外恭敬喊道:“王爺,老奴求見。”
霍宵低聲道:“進來。”沈琛沈星一閃,退到霍宵身後,來人看見沈琛並未說什麼,只拜了一拜霍宵,說:“王爺,聞人公子今日回來見了老奴,託老奴將此物贈與王爺,說是感激王爺收留之情。”
沈琛將管家手中的白玉如意穗遞給霍宵。
“倒是個精緻的小玩意,”霍宵拿著,聽不出是滿意還是怎樣,只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老管家垂頭道:“王爺,依老奴之見,這聞人公子是乖巧聽話,可這畢竟不是知根知底的人,留在王府恐怕還是有不妥。”
沈琛面色有些怪異:“管家,王爺只是顧忌皇家顏面,收留棲凰山來人。”
老管家頓了一頓,抬頭看向霍宵,看著對方也是一臉怪異的神色,不禁啞言。
霍宵淡淡問道:“霍汀,你這話從何說起?”
老管家霍汀見王爺似乎毫無知覺這個事,覺得有點頭疼。他想了想,慢慢說道:“老奴近來聽聞有人傳言,說聞人公子是您……”他頓了頓,換了個說法,“王爺至今未娶妻,難免有些風言風語。”
霍宵的瞳孔幾乎都要縮成了一個點。
沈琛的嘴巴都要吃進一個鵝蛋。
霍汀覺得自己好像說了件不得了的大事,自己的主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半晌,還是沈琛先回過神,難以置信地看向霍宵,霍宵怒吼:“你看什麼!”
霍汀和沈琛同時跪下:“王爺恕罪!”
霍宵咬牙切齒:“霍汀,你從哪裡聽來這些的。”
老管家覺得頭老疼了,這個事為什麼作為當事人的小主子竟然一無所知。“回王爺,下人們都在傳,而且城中知道這個事的人應該也很多,老奴也不知究竟是誰開始傳的。”
霍宵怒火中燒,他尚未婚配,長到這麼大,也從未有過任何露水姻緣,這方面還沒被人抓過話柄,這倒好,這次不僅傳了他,還傳他和一個男人。
“好,好,好!”
他連著說三個好,猛拍桌子,桌上的筆墨紙硯都被他驚的一震。“把那些愛傳話的下人們都給我綁了,一人掌嘴五十!身為王府的人也敢跟著外人亂傳他們主子的事情,真是不知死活!”
當夜,王府一片哀嚎,而正是因為這麼熱鬧,所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