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美人兒,你到底用的什麼計啊?”戚廣門一把摟住王宏的細腰,一口啃在那細白纖長的脖子上。
“恩,”王宏呻吟了一聲,“什麼計不計的……啊~”
戚廣門狠狠的插進去的時候,掰正了王宏的臉,看到王宏扭曲的臉就興奮的一陣亂插。
“你,你輕點……”
“美人……”戚廣門抱起了王宏,“你只要這個時候乖乖的扭腰就可以了,腦子裡想個勞什子的事,不用太聰明,知道嗎?”
“恩……”王宏一聲悶哼,實在痛的受不了,卻也不敢反抗,戚廣門雖然一介武夫,但是粗中有細,武功不弱,在這堂主的位子上坐了不是一年兩年,自己一個被寵的下人,能爬到今天這個位子,靠的不過就是比過女人的臉蛋和身體,違忤不得……
張安受不了的捂住胸口直喘氣,巫馬少穹拉住他。
“你就是殺了我,我爹也不會答應的。”
“會的。”王宏笑了,笑容比花嬌隻眼角里透著出絲絲冷意,笑完了轉身慢慢的走開。巫馬少穹一把鉗住張安,飛身離去。
張月平直直的闖進去,後面是十個殺氣濃重的帶刀護衛。
“張大人……”做揖的是富甲一方的李翰淵。
“說,我兒子去了哪?”
“張大人,這是說的什麼話?現在不見的是兩個人,我家小女也不見了,為何大人卻來問我要人?”
“啪”張月平拍出了一張書信紙,李翰淵趕忙拿了起來看。上面用秀麗的小篆寫的什麼離家啊私奔啊之類的。
“無理取鬧!”李翰淵氣極將信箋扔在桌上,“張大人,這字跡雖確是出自小女清柔,可未必就是小女將張公子帶走的啊,清柔一個弱女子,怎麼……”
“這麼說,是犬子虜走了令千金?”張月平臉色極黑。
“老爺。”一個家奴踉踉蹌蹌的跑上堂來。
“放肆!”管家叱責道。
“老爺,老爺,外面有人說看見小姐了。”
“什麼!”
一堆人擁到前院,遠遠就見一人跪著。
“快說,你看到什麼了?”
“小人是郊外李莊的,今早上去山上砍柴,見一綠衣女子,當下奇怪這個時辰怎會有姑娘家在山上,又發現跟著一位公子,就想是不是去山上掃墓,也就沒多想。晌午小人進了郡城,看到貼著的通告才,尋思今早見過的姑娘體貌和李家小姐很似,所以……”
“你可見到他們往哪去了?”張月平有些沉不住氣了,打斷了說話。
“這個,像是往勤力山後的墓群去了。”
“走!”
“帶他去帳房領幾兩銀子。”李翰淵急急的跟了張月平出去,後面的侍衛、家丁也就一股腦的跟著兩人走。
“多謝大人。”
巫馬少穹連連做了幾個揖,慢慢站起來退到後面,跟著管家去了帳房。
西廂 8
“大人!您可要三思啊。”
張月平揮了揮手,示意退下,輕撫了額頭。昨日在勤力山上搜尋到夜晚也未見任何蹤跡。已是頭痛不已,今日又有下級兩縣的人來密報。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月平眉頭不禁又聳起高度,難道……難道真是和鹽運之事有關?那李翰淵怎會冒這大險,將自己女兒置身其中?還是說……
“大人,有人說送公子回來了。”
張月平急步行到大堂,一口黑箱當堂放著,張月平一陣暈眩。開了箱子,一件藍底絲袍,確是張安失蹤當日所著衣衫,翻出來下面衣物數件。
“吾兒啊……”張月平痛心疾首,“是誰送來的?”
“發現時未見人,只這口箱子放在門前,貼了字條說……”
“大人!李家小姐已經回俯了。”一侍衛來報。
“李·翰·淵!”
張月平推開阻擋的的家奴往裡闖。
“張大人!”李翰淵急忙行上前,“大人,小女剛剛被人送回俯來,現在正臥床休息……”
“誰送來的?”
“這……發現時未見任何人,只一轎子停在俯前,小女昏迷其中。”
“昏迷?”
“確實,小女現在也未醒來。”
“李翰淵,你將老夫當蠢人隨意愚弄?”
“大,大人,您這話……”
“來人啊!”張月平氣急,“給我搜!李翰淵,現在本官懷疑你與逆風教勾結,暗中操控本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