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流大人傷的不輕……”
“閉嘴!”
楊天彧動了怒氣,直指博雨堂,“朕真是平日裡慣著你們,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把朕的心意放在心上,卻扔在了地上只踐踏來踐踏去。”
博雨堂跪在地上任楊天彧指罵,不敢回聲。
兩個上醫和一個太醫急急忙忙從營地趕過來,卻見楊天彧怒火滔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敢上前。
“都給朕滾回去。”
楊天彧翻身上了馬,怒言“讓他在這裡想清楚了,沒有朕的命令,誰要敢動他,朕要他人頭落地。”喝了馬飛弛而去,侍衛和大夫們只得跟了回去,一時間只
剩下博雨堂、楊幕雪兩人。
博雨堂看看楊幕雪,“王爺……”
“哦?想要本王去勸皇上?”楊幕雪卻笑了問。
“流大人他……”博雨堂扶著流溪讓他躺在自己腿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馬上就會回來。”
“什麼?”博雨堂一驚,話音未落卻聽得馬聲,果然楊天彧一行又迴轉而來,楊天彧一臉痛苦之色,盯著博雨堂手裡昏迷的流溪。
“皇上。”楊幕雪一揖。
“說!”
“這流大人若真無半點心意,怎會飛身上前替皇上擋了一箭,他可是不知道,這箭是射向誰的。”
楊天彧看著神態自若的楊幕雪,復又看著流溪。
“皇上!”博雨堂出聲喊道。
“看看他的傷勢。” 楊天彧吼道。幾個大夫哆嗦著上前。
西廂 26
“皇上,流大人傷勢嚴重,以現在情況來看似乎並未傷及心肺,實是不幸中萬幸,但這箭取出的話,必有血湧而出,屆時……”
“那就不要取出。” 楊天彧焦躁的說。
“箭穿胸而過,勢必堵塞血脈,心肺之周血脈經絡繁多,若聽之任之,時間一久,回天乏術!”
“……”
楊天彧的馬此刻嗅得血腥重味,在原地來回打轉,自己也心亂如麻,“現在動不動的他?”
“動的,只是須萬分小心。”太醫面露難色。
楊天彧落了馬,行到流溪面前,伸手點了他的穴,止了血,輕輕將他抱起。
“皇上……”博雨堂抬頭望。
楊天彧回頭看博雨堂,目光決然,大步往那火光照耀處走去。
箭取出來了,流溪沒有醒,一直躺在楊天彧的龍榻之上,楊天彧每日上了朝就回寢宮看著。
日漸消瘦的人,堪比黃花,朵朵凋零,衣帶漸寬。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轉摘,出自哪實在不記的了…_…)
博雨堂也眼見著瘦下去。
“雨堂?怎麼你也似那流溪,瘦的像柳條一樣?”楊幕雪自那日後,成天跑來明理大公殿裡粘著博雨堂。
“王爺,皇上現在為情而苦,宮裡多了去人想借這機會做亂的,你若不喜在自己馨波俯裡伺弄那些個花草,就好好留心,以免……”
“雨堂,”楊幕雪放下臉來,“本王與你說的話,你可是真的想清楚了。”
博雨堂放下手上公文,“微臣自是想清楚了,但微臣卻不過真正一微塵而已,如若能得王爺相助,對皇上來說才是如虎添翼。”
“哦?對了,那日你怎知道是大皇妃拿了那配刀?”
“那兵庫裡氣候寒冷,配刀用材料不寒不熱,周遭之地都有寒露凝結,配刀點地之處結水珠明顯與周遭未放配刀處相同,明明就是失蹤超過六個時辰了,大皇妃卻才當日辰時告之皇上,說明他說謊。”
“恩!”
“王爺,那日你在驛站裡躲在何處?我們進站時怎未發現?”
“啊?”
楊幕雪難得臉上一紅,轉過身去輕咳兩身,“啊,這個,這個天氣也開始轉暖了。”
博雨堂鳳眼一挑,嘴角忍不住提了起來。
“你還害那北侯王楊文男被皇上責怪。“
“無妨,皇上多寵愛他,自是不會嚴厲。”楊幕雪未再多言,博雨堂心裡卻打定了主意要得這西侯王楊幕雪。
巫馬少穹坐中間,丁一塵和王宏左右各居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