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反倒不顧會激怒胤禛,笑道:“四哥又如何?包衣旗與罪籍,可謂五十步笑百步,不分伯仲。好歹弟弟還有兩個母妃疼,四哥可是人見人厭……對了,弟弟倒是忘了,四哥還有十三弟……不知昔日養蜂夾道里,十三弟也是如眼下這般捨身侍奉,換得一口施捨?”

胤禛被說中畢生痛處,當下暴怒地一把掐著胤禩脖子將他拽起:“你還想激怒朕?想朕賜你死罪得個罵名?八弟昔日也是如此以二哥之身算計皇考?今日你汙了十三弟,可知朕會如何罰你?”

胤禩目露嘲諷,閉口不言。求死不得,何懼之有?

皇帝目光中情|欲與殺意互動翻騰,在他頸脖間染血齒痕上掃過,忽而笑了:“八弟口吐怨憤之言,莫非是埋怨朕從未滿足過你?”

胤禩眉頭一皺,目光中升起戒備。

皇帝單手製住胤禩,從桌邊取過方才扔在一旁的大號湖筆,刷頭輕輕掃過他赤|裸胸膛,一路往下:“今日有的是時間,八弟想要盡興,朕自當奉陪。”

胤禩怒從心起,陡然發力將胤禛推開兩尺有餘,冷眼笑道:“皇考真該來看看,如今大清龍椅上蹲坐的是個什麼東西!”他實在沒料到皇帝的無恥與手段,先前閉眼咬牙的打算都被氣得拋在腦後。

皇帝哪容他掙脫,趁著老八搶下地跛行幾步正要經過他身側夠衣服時,一把擰過他的手將他反轉按趴在御案上,筆鋒在他後脊下端遊走,漸漸沒入暗處:“八弟還是省些力氣,激怒朕非但不得速死,反倒多受些苦頭,連朕都不忍心了。想必昔日皇考也是如此恨不得你病去了乾淨一了百了,或能全了父子天倫。”

……

胤禩目光渙散,咬牙太久,滿嘴腥鹹。身後難以啟齒的地方被人褻|玩的恥辱險些讓他當場咬舌,可是他應過九弟,不可輕言生死,只能死忍。

皇帝亦是滿頭大汗,情潮湧動難以遏制,身下滾燙想要橫衝直撞地宣洩出來。但他手下不停,推動湖筆竹節突起在那人身體中躑躅前進,繼而後退。他已經不能滿足於單純壓倒對手的發洩中,老八眼神空洞無物,他大半夜的操勞與一頓罰跪並無太大出入,但若是能引得此人在身下婉轉承歡,無法自持,才是真正的打擊。

夜風從緊閉的殿門漏出,胤禩渾身打顫,被揉搓折磨地太久,身體漸漸不受控制地湧起難以言述的滋味。竹節微凸之處偶爾摩擦過腸壁某處時,他都剋制不住地呼吸停滯。皇帝驚喜於這人的回暖,再不是死水一潭的挺屍,手下用了更多的技巧去挑逗,另一隻手也撫上這人身前微微抬頭的地方,帶著他不自知的溫柔去取悅他。

胤禩寧願老四對他用強,這樣事後他尚能一聲冷笑拋在腦後,痛苦總能引起仇恨。但如今行狀,他卻連自己也無法面對。老四逼迫羞辱之下,他怎能真個陪他銷魂?

只是接下來的事早已不再他掌握,事實上自從胤禛登基他叩拜新帝那一刻起,他就註定沒有拒絕的機會。皇帝觀察入微,在體察他情動難耐的一刻抽出湖筆欺身而上,就這相疊的姿勢將胤禩壓倒在御案上,肆意挺動出入。

難以剋制的低吟洩露出口,起先還是細細的喘息,接著急促起來,隨著皇帝的頻率起伏跌宕,在養心殿裡晃盪。皇帝覺得今夜這場歡愛合意得難以想象,這已經不僅僅是征服畢生對手的暢快,更是站在山頂俯瞰眾生的盡在掌握。彷彿只有征服了這個人,他就可以享用天下,無人再可違逆。

粗重的喘息頻率越發失控,低聲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皇帝原本鐵了心想要逼出他最不肯示人的脆弱,好牢牢記在心裡,日後用以打擊敵手,但隨著欲|火更熾,想要縱情的念頭揮之不去,身下這人乾裂迸血的唇吸引了他全數目光,他被蠱惑了,腦中一片空茫地低頭舔去那人唇角一抹鮮紅。

兩個人都怔住了。

剛才那是什麼?胤禩眼神迷茫,神思並不清楚。但壓在他身上的皇帝可不似他半昏半醒,他舌尖喉頭尚留著這人甘甜微鹹的滋味,帶著淡淡苦澀。

不能想、不敢想、不願想。

皇帝把這件偶爾失控無解的事情拋在腦後,他低頭死死咬在胤禩肩頭,帶出滿嘴腥甜,身下猛然挺進,幻想就此將這死敵釘死壓死咬死,讓他血流到乾涸為止,祭奠大清的太平盛世。

原本發洩完畢理當將他推落地上,命他自行整理衣裝速速離去掩人耳目,但皇帝卻鬼使神差地伸手撫上這人尚未發洩的欲|望,用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柔情蜜意,幫他舒緩發洩。

一直到胤禩在他懷裡渾身僵硬繃緊,再顫抖著軟倒,他才輕柔拭去那人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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