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風沙捲成了廢墟,破爛不堪,本來裡頭就沒幾樣好東西,看來不重修一下根本不能住人。這事兒和印瞳說了之後 ,印瞳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了句:“你是非要我開口讓你留下來,你才願意住這兒啊。”
司空傲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也不說話,老老實實的下樓,下樓前朝上看了一眼又重新坐回視窗的印瞳,他每日都坐在面朝南的視窗,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一盞茶彷彿能喝上一整天,這樣的人……真的是馬賊?
一場風沙過後,漠北這一塊看起來像是有安靜了起來,殊不知才只是剛開了個頭而已。
屋內被點了穴道的人坐在床邊,冷著一雙眼睛看向坐在桌子邊吃好的喝好的的兩個官兵,雖說胡一柄讓人給他吃點兒東西養好點兒,不過那兩個人完全當沒聽見似的,表面上一套,背地裡拿了吃的還不是隻有他看的份。
這世上的人總都是一個樣子,為了自身利益可以陷害所有人,那人冷冷一笑,在心裡默默唸了三聲,那兩個人便感覺渾身像是火燒了般的燥熱起來。
“怎麼……怎麼回事?”剛一開口,嘴裡就冒出了一團團黑氣,整個人身上開始泛起了黑色的斑紋,然後抽搐,倒在地上沒一會兒便沒氣了,渾身上下只有七竅出血,嘴裡更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湧出。
那人也是毫不在意的閉上眼睛,心裡總算稍微舒坦了點兒了,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
要不是他周身都被點了穴道,只有眼耳口鼻還能動,這群人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心裡想的越是狠毒,那種屈辱感和氣憤才漸漸消散。
天黑了,印瞳才從樓上下來,大沖已經擺好了飯菜,也就只有大沖的飯菜才合他的胃口,光是聞起來就香。小飯和胡亥也把官兵那邊照看好了才坐回了桌子上打算吃飯,胡一柄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