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言皺眉,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請問這是何處?”
好不容易攔下一個似是小廝模樣的少年,林永言看著那個少年,眼帶疑惑。
“這裡是雲莊。”
面無表情的回答完了林永言的話,少年根本不待他問出下一個問題就離開了。
這裡好生奇怪,來來往往的人似乎都沒甚表情,也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並不交談。
雲莊?
好像沒聽過這個地方。江湖上新出的幫派嗎?又有點不像。
林永言在雲莊呆了好幾天,可是除了送飯的人,除了同一個院落互不相識的人,林永言再沒看到其他活物。
原本想打聽點什麼,可是送飯的人是啞巴,那些同院落的人又不理會人,林永言也有點沒法子了。
他也不是沒試過離開這兒,可是奇怪的是,這個院落似乎是一個被圍起來的地方,找不到出口在哪兒。
院牆又高,出口又找不到,林永言整天除了在院落裡走走,就只能待在臥室。如果不是林永言靜得下來,大概真的是要瘋掉。
而且林永言還發現,自己如果稍微累一點,例如圍著院子跑兩圈,那麼全身的無力感就會非常明顯。他清楚,這絕對是被人下了藥,或許就在飯菜裡。可是他又不能不吃飯……
“洗澡。”
林永言的房間被開啟,一個面無表情的俊美小廝對著林永言說了這麼兩個字。
林永言有些搞不懂什麼意思,謹慎的回答道:“謝謝,我每日都有沐浴。”
對方見林永言不動,直接上前抓著林永言的手腕就往外拖。可憐武力值為零的林永言只得跌跌撞撞的被那俊美小廝拖著走。
期間,林永言問了很多問題,例如——
“為何將在下囚禁於此?”
“雲莊究竟是做什麼的?”
“你又是何人?是誰的屬下?”
“……”
可惜,對方沒有回答一句話。
那俊美小廝將林永言帶到高牆處,仍然不見那高牆周圍哪裡有門,可是小廝卻直直的帶著林永言穿過了那道牆。
林永言甚至回頭看了看,卻是一馬平川,荒蕪到極點的舊院落罷了。
這實在是太過詭異,林永言一時有些膽戰心驚。
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外面,小廝稍稍停下了腳步,而後拿出一塊令牌,對著房門上的一個小窗戶晃了三晃,然後門就開了。林永言直接被一把推了進去。
一個踉蹌,林永言被人扶住……不,說是扶住有點不恰當,或許更像是被拎著。
房間內滿是煙霧繚繞,水霧迷濛間,林永言覺得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更看不清拎著他的人的長相。
但是這不妨礙他確定,拎著他的人只著了一襲單薄至極的白紗,那白紗下的身材完全遮擋不住——雖然平心而論,這人的身材真的是讓人羨慕的。
可是大冬天的,就是有內力,能夠抵禦寒冷也不能這麼逆天啊?雖然這屋子裡也不是特別冷,但那也只是針對於穿了厚衣衫的林永言而言。
沒有一點防備,林永言被扔到池子裡。他撲騰了兩下才站起來,可是下一刻,那個穿著白紗的男人就進來了。
對方非常不耐的想要脫掉他的衣服,而這又讓林永言嚇得臉色慘白。
“等……等等!”
“……”沒有回答,那脫他衣衫的手仍舊在動。
“你是何人?為何對在下如此……如此無禮。”
“……”還是沒有回答,而此時,林永言的衣衫完全保不住了。
林永言的臉開始變得充血的紅。
因為對方看起來雖然不太像是要對他做什麼,可是對方的雙手在林永言的身上搓搓搓的,連私密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好羞人有木有!
林永言有些欲哭無淚,這些人為什麼都不回答他的問題,將他帶到這裡又有何目的?
等那人願意放開林永言的時候,林永言看著自己身上比夏天還穿的少的衣服,只覺得能凍死人啊有木有!他現在沒了內力,完全抵禦不了寒冷的有木有!
那人給林永言穿的不算一層紗,但是也就一層綢緞而已。勉強算作衣服吧,那衣服是淺交領的廣袖外衫,鬆鬆垮垮的衣服只能勉強遮住胸前兩點,下了身什麼也沒穿,就是走兩步估計大腿都會露出來,白嫩的雙腳更是沒有遮掩。林永言簡直是又羞又怒。
“為何給在下穿這等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