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將軍府,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攬入懷,
甚至連一句好話都沒有和自己講過!
不是說重逢都會情意綿綿的麼?!
怎麼竟是這種收場……
男人心裡……
應該……是怪罪自己的吧。
什麼事都做不好,
還連累的司徒昭文也……
偏偏爹還什麼都知道了!!這也是要命的!
怎麼什麼事都趕一塊兒了!
而且今天……
“啊!還被他知道、知道那個狗屁親事!完了完了!死定了!!”
一想到男人怒極的神情,宋言已經是一身冷汗了,
……要是自己真成親……
“誒,不對啊……”宋言轉念一想:“切,他能成親憑什麼我不能成親啊!”
想到前段時間鬧的滿城風雨的王府親事,宋言就來火!
頭痛,
心痛,
腳也痛,手也痛!
渾身都痛!!
莫名的‘哼哼’了兩聲,宋言才皺著臉定了想法,
現在反正先想辦法早點結束了這酒席才是真的,其他事再說!
“恩!就這麼辦!”
一擊掌,堅決著神色就想往回走去,
還沒走兩步路,剛擦身而過一立於中庭的石柱,
猛的一股霸道力量,直把自己摁在了石柱上。
速度之快,還沒來得及驚叫出聲,已被人捂住了嘴巴。
黑濛濛的,就感覺那人欺身壓了上來,
強勢的腿一伸,一條腿就擠進宋言兩腿之間,
一點縫隙都不給留,
逼的宋言的背脊緊緊貼著石柱冰涼的表面,硌的發疼。
那人在宋言耳邊輕聲一笑,氣息灑在他脖間,逗的他渾身一顫,卻是被捂著嘴,什麼話都不能說。
聲線略沉,帶著熟悉的溫潤,
“宋言,我是太放任你了不成?恩?”
“……”
該死的傅洛容!混蛋!禽獸!有本事放了爺!
我、我、我就……
我就……和你好好說嘛!
“怎麼?不過一天,連親事都定了啊!”
“唔唔……唔……”宋言瞪著眼睛睜了幾下。
男人懶懶一笑:“想解釋?”
宋言是連連點頭:“恩恩恩恩!”
本以為他會放了自己了,沒想到傅洛容竟直接淡淡的在他耳邊丟下一句:“可是……我現在沒心情聽你解釋啊。”
“……”那你還問屁啊!混蛋!混蛋!
壞意著語氣:“我說,宋言啊……”
宋言寒毛都倒豎了,
男人的語調不是一般的冷:“我給你兩條路。”
“……”
“一,你自己立馬退了親事,二、我幫你退。”
一聽,宋言瘋了!
無論哪條路,自己都是死路一條!
被老爺子亂刀砍死!!
宋言不吭聲,也不作任何反應,就這麼和男人僵著,
傅洛容倒是意外的好性子:“不會選?”
“……”
敵不動我不動,
敵動,我更不動!
“那我幫你選。”
話音剛落,宋言頓時心生不妙,想出聲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了!
男人的膝蓋直接惡意頂上了他的脆弱部位,
宋言悶叫一聲,要不是被男人壓制著,身子早就弓了下去。
傅洛容卻一點放過他的意思都沒有,時輕時重的頂著他的脆弱,
下一刻,手一滑便探進宋言的衣袍內,修長的手指不懷好意的搓揉起他胸前的殷紅。
宋言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又是急著想掙脫這股惡劣,又是拼命壓抑著體內那股騰昇的邪火。
男人偏偏不如他的意,熟知他身上的敏感,黑眸一眯,頭微微往下一低,舌尖已經抵上宋言渾圓透白的耳垂,的討好般的勾勒著從耳朵到細白的脖子的弧度。
宋言完全失去了招架的能力,腰肢一軟,已經是半掛在男人身上,
酡紅著臉竟是主動往男人那邊靠去,
傅洛容壞壞一笑,手上和膝蓋上的力道不減,放開捂住他嘴的手,柔聲喚道:“言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