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這天氣也只不過是晚秋,自己也穿了不少,怎得突然這麼冷起來了?喚人給自己加了件棉袍,不料卻越來越冷。身子不斷地抖著,心道:莫不是打擺子了?
命人喚了御醫前來,診治了半天,御醫也覺奇怪,脈像平和,不覺有什麼毛病啊?可是皇帝為何冷得如掉入冰窖中一樣?只好開些補陽氣的藥先對付著。
冷了半個時辰後,突然又不冷了,瀲塵只道是偶感風寒所至,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過了一個多時辰,又冷了起來,就這麼反反覆覆,只不過一天的光景,便將他折磨地臉如白紙,本來就消瘦的臉龐,更顯憔悴。
老御醫替他把脈,心中一驚,怎得一天光景,這皇帝的脈像竟似血氣虧損?可是皇帝並沒有受傷流血啊?怎麼血氣虧損了?一時百思不得其解。瀲塵見老御醫一臉驚諤,知自己的病恐怕不輕,輕聲問道:“朕這病可是治不了?”
“臣萬死!”老御醫跪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臣連皇上什麼病症都不看不出來,臣無能!”
“起來吧!朕得了怪病也怨不得你們!”瀲塵眼神飄向遠方。
“。。。。。。”老御醫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這恐怖的皇帝竟然不怪自己?
“朕這病是不是沒救了?”瀲塵平靜地問道。
“這。。。。。”御醫心道:這血氣如果繼續虧損,怕是不用多久,這皇帝的大限便到了!一時不敢言語。
“你不用害怕,實說吧!恕你無罪!”瀲塵蒼白著臉道。
“依皇上這症狀,如果血氣繼續虧損,怕是。。。。怕是。。。。”老御醫低著頭,不敢再往下說。
瀲塵揮揮手,讓他下去,踱到窗前輕喃道:“離,我得了怪病,也許不久於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