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夜,而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拜月教祭司明若,那樣被稱為神人的人,他怎麼可能跟得上。,“呼……”柳殘陽靠在牆邊,看著逐漸消失的千夜的背影,他真的有些無力來管這些事情了,但是他已經答應了他的父母來幫助千夜,那就不能食言,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敵人是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回去告訴納蘭雪蕪,不能讓他們沒有任何目的性的亂做計劃。
“柳殘陽。”正當他要回到麒雲山莊時,突然在黑暗中響起了一個聲音。柳殘陽回頭,卻突然被一個手刀打的暈了過去!,蘇慕言看著仍舊在睡的納蘭雪蕪,他不知道他要累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他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下還可以睡的這麼熟,他嘆了口氣看著納蘭雪蕪,他說過要保護他的,但是現在卻還是讓他陷入了這樣危險的深淵中。正在蘇慕言看著納蘭雪蕪愣神時,卻發現納蘭雪蕪突然的睜開了眼睛,但是看起來卻還沒有完全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看著蘇慕言,蘇慕言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你醒了?!”
“我醒了你很失望?”納蘭雪蕪挑起了眉毛,微笑著看著蘇慕言,這種剛剛醒來就可以看到心愛的人的感覺真的非常舒服。
蘇慕言卻沒有心思和納蘭雪蕪開玩笑,柳殘陽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而且千夜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跑,這些事情到底要如何解決。蘇慕言這麼想著,也皺起了眉頭。納蘭雪蕪看在眼裡,他知道蘇慕言在想些什麼,他站起身來看著外面猶如潑墨般的墨色天空,也不說什麼。
屋子裡瞬間變得靜默起來。蘇慕言突然的嘆氣聲在屋子裡顯得聲音非常大。
“我們現在應是被逼到絕境了。”率先出聲的竟然是納蘭雪蕪,他並沒有看著蘇慕言,甚至是背對著他的。蘇慕言沒有說話,他不想承認自己已經毫無辦法,但是他是真的沒有無力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就這樣等著他們過來,然後投降,或者現在乾脆提起劍來自殺。但是看到納蘭雪蕪還沒有放棄,他卻再也難以自暴自棄了。
至少還有一個人可以和自己並肩作戰不是麼。這樣就夠了。
已經堅持了好幾日,他們就是在等死。納蘭雪蕪,甚至是整個麒雲山莊的人,雖然在做著戰鬥,雖然在做著計劃,但是他們心裡都知道他們在等死。拜月教因為神秘,因為從不和中原人打交道,所以他們都覺得可怕,人類的心裡都是覺得神秘的事物是可怕的。
“我們若不做出反擊的話,遲早要被他們拖死。”門外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蘇慕言下意識的將納蘭雪蕪護在了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蘇慕言看了看納蘭雪蕪,他知道這個說話的人絕不是拜月教的人,因為如果是他們那絕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無異於打草驚蛇。,“來者何人。”蘇慕言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這時從長廊盡頭竟然出現了一個男子,他站在長廊盡頭,一動不動的看著蘇慕言。蘇慕言頓時想起什麼似的,放下了手中的劍,他知道這是誰。
煙雨閣臥虎堂堂主,瞿青墨。
“閣主,在下來晚了。剛剛聽到莊內有人說閣主受傷,現在看起來不是這麼嚴重嘛。”蘇慕言剛剛覺得這平時總是不正經的臥虎堂堂主終於知道規矩了,可是聽到他的第二句話便無奈的搖起頭來:“青墨,你就不能正經點嘛。”“哪日閣主正經起來了,我便也可以正經了。”瞿青墨自暗處走了出來,他穿著一襲黑色的夜行衣,包著頭,但是卻看得出他確實是一個可以稱為漂亮的男子,他的臉白的有幾分病態,卻不顯羸弱,細眉細眼的樣子就算是女子也不可匹敵。
第二章 有所行動
“我說不過你。不過我不是讓你在煙雨閣等待,你怎麼過來了?”蘇慕言說著,瞿青墨便笑了起來:“有人傳回去訊息,說你們遇到了勁敵,所以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不過看起來還是晚了。”瞿青墨摘下了包著頭的黑布,看著蘇慕言:“閣主你不厚道,就讓我站在外面?”
這句話聽的蘇慕言尷尬的笑了起來,他看了看瞿青墨又看了看站在自己的身後的納蘭雪蕪,納蘭雪蕪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他看著瞿青墨,並沒有說話。
“慕言,快請人家進來。”納蘭雪蕪說著這話,眼睛卻沒有從瞿青墨身上轉移過來,蘇慕言笑了笑,看了看二人,只能將瞿青墨請了進來。瞿青墨倒是不見外,走進房間便坐在了椅子上,蘇慕言看著他,只能嘆了口氣:“閣主在這裡呢,你卻坐在椅子上,成何體統。”瞿青墨倒是低頭不語,蘇慕言這才意識到他可能有些事情瞞著自己,於是走近了他,小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瞿青墨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