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黑衣人和此人了。”
“這是蘇在淇?”蕭允澤看向蕭允鴻。
“不是!”蕭允鴻說著,蹲下去,在那屍體臉頰處摸了摸,然後慢慢地撕掉那人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隨即蕭允鴻突然跪下道:“這人冒充蘇在淇,隨臣弟進了宮,都是臣弟疏忽,才釀此大禍,請皇兄降罪!”
蕭允澤眼裡閃過一絲陰沉,但隨即又笑了笑,道:“允鴻言重了,刺客狡猾,怎麼能怪你,起來吧。”
“人畢竟是在我府裡掉了包,皇兄不罰,只怕難以服眾。”蕭允鴻低著頭道。
“既然如此,便罰俸半年吧。”蕭允傑道。
“謝皇兄!”蕭允鴻又叩首謝恩,這才起身。
“在淇怎麼樣了?”蕭允澤狀似無意地問道。
蕭允鴻頓了頓回道:“受了些驚嚇,現在府裡養著呢。”
“那日救走刺客的黑衣人可有下落?”蕭允傑問道。
“還在追查,想必與刺客是一夥的。”蕭允鴻低頭道。
蕭允澤皺了皺眉,轉而又看向地上的人問道:“這人的底細查清楚了嗎?”
“查了,是百越族的人。”
聞言,蕭允澤思忖了片刻,又道:“西南的部族和藩王都是由璟王的西南軍鎮壓,如今百越族有此異動,只怕與他脫不了關係。”
“確實如此,”蕭允鴻點頭道,“這半年,璟王一直在擴充西南軍,半月前還秘密宴見了五位藩王,只怕要有大動。”
“璟王不除,後患無窮啊,”蕭允澤似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為何一定要逼朕手足相殘呢?”
見此,蕭允鴻沒有作聲,只是安靜地站在一邊,過了一會兒,蕭允澤睜開眼睛,看向蕭允鴻道:
“允鴻,朕只有你了,你不會背叛朕吧?”
蕭允鴻看著他,神色有些複雜,最終還是說道:“蕭允鴻誓死追隨皇兄!”
聞言,蕭允澤笑了笑,道:“你十五歲那年第一次領兵出征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蕭允鴻神色也柔和了不少,道:“這麼久的事皇兄還記得。”
“是啊,這一晃都六年了,”蕭允澤感慨地說道,隨即語氣裡又多了幾分認真,道:“不過你的事,朕一輩子都不會忘的。”
見蕭允鴻沒有答話,蕭允澤隨即又笑道,“好啦,天色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允鴻告退,皇兄也早點休息。”蕭允鴻說著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待蕭允鴻走遠,蕭允澤臉上的笑漸漸消失,轉而是一片陰狠。
蕭允鴻回道日華殿時,天已經全黑了,聽到內室一陣窸窣,知道那人已經醒了。進了內室,看到桌上分毫未動的粥和小菜,疲倦的臉上湧上一絲怒意,轉過頭,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如今卻抱著唯一可蔽體的被子瑟縮在床角。露出的手臂上滿是青紫痕跡,一雙大眼睛驚恐地望著自己。蘇在淇對於發生過的事並不完全記得,他只記得眼前的人毫不留情地貫穿自己,無論自己如何哭求,都不肯停止,身體很痛,他暈過去,又醒過來,折磨彷彿無休無止。
蕭允鴻爬上床,傾身靠近,看著明明已經避無可避卻還是拼命把自己縮排角落的蘇在淇,冷笑著說道:“才這樣就受不了,蕭允傑j□j出來的人也不過如此。”
只見蘇在淇的臉色一僵,沒有說話,低下頭抱緊了被子。
作者有話要說:
☆、十九
指尖輕輕摩挲著蘇在淇光溜溜的手臂,感覺到手下的肌膚在輕輕顫抖,蕭允鴻貼著蘇在淇的耳際輕輕地說道:
“多好的一副皮相,蕭允傑竟也捨得把你送來。”
蘇在淇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著。
見此,蕭允鴻一把扯住蘇在淇的頭髮說道:“蕭允傑到底許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你這甘心為他做事!連命都不要!”
聞言,蘇在淇顫抖著睜開眼睛,看著蕭允鴻滿是血絲的雙眼,聲音嘶啞地說道:“與璟王無關,是我要殺蕭允澤!”他和璟王不過是目的相同,因利而合罷了。可這話聽在蕭允鴻耳朵裡卻是他在維護璟王,不禁更加氣憤。
“還真是條忠心的狗啊!那本王更該成全你的忠心了!”蕭允鴻冷笑著地說道,一把扯下蘇在淇的被子,把人摁在床上。
“啊。。。。。。”修長地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受傷的j□j,脆弱的地方經不起折磨,很快便滲出血,蘇在淇痛得一身冷汗,無力地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