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哦,嗷。”
“登徒子。”肖子夜手上用勁,在花宣墨腰間的軟肉上狠狠一擰。要不怎麼白天在河裡洗澡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賊兮兮的視線往自己身上瞄呢。
“你還真下手啊。”花宣墨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心裡卻舒坦了很多:我的夜兒就應該什麼時候都有股刁蠻勁兒,意氣風發才對。
“那麼美的風景,不看不是可惜。”
“風景有什麼美的?那條河干的就剩下那麼點水了,周圍的草都半黃不綠的,你什麼眼神。”肖妖孽吊著眼角瞥了花宣墨一眼,媚眼紅唇風情萬種。
“我嘴笨,是夜兒美。”花宣墨狗腿地討好道。
肖子夜小貓似的鑽進花宣墨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抱住花宣墨的腰,“凌瑞,我會努力的,我們一起努力,好不好。”
“嗯,都會好的。”滿足地擁住心上人,花宣墨拉過被子將兩個人仔細蓋好。
未來還很長,攢足精神,一起踏上征程。
57、第五十五章
日日與肖子夜同床共枕,花宣墨的定力和忍耐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由於每天都是靠著默唸內功口訣催眠自己,去突厥王庭的這一路上花宣墨的內功有了很大的進境。
同是習武之人,魏璇打量著準女婿愈發精湛的功力,狐疑地問了一句:“花宣墨,你練得該不是採陰補陽的功夫吧?”話是這麼說,可也沒見自己的兒子變憔悴,反而還是容光煥發的,難不成還是雙修?
聽了這話先回嘴的不是花宣墨,而是一碰到魏璇就犯傻氣的肖子夜。
“什麼採陰補陽?他就算是要練,也是採陽補陽吧!”
花宣墨趕忙把寶貝摟過來捂住嘴,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碰到妖祖宗就挖坑給自己跳呢?
“嘖嘖,鬍子都不長,你真是個小子?養了你這麼多年,我現在都拿不準你究竟是男是女了。”魏璇說著,一雙魔爪就往肖子夜嫩嫩的小臉上招呼。
肖子夜拍開乾爹的手,指著魏璇同樣沒毛的下巴說:“你不也沒鬍子!”
“那是我練的功法所致,你可是天生的。”
“呦,什麼功法啊,難道是先要自宮才能練的?”肖貓咪伸爪子向來只撓臉,好容易抓著魏璇的口實,怎麼能不狠撓幾下?
“我自宮沒有你去問你爹啊,他最清楚了。”魏璇黛眉一挑,隨即佯裝嬌羞扭捏地小聲道:“整天說我那裡跟個白玉杵似的,好看得緊,握住就不想鬆手……”
魏璇那邊不要臉的話還沒說完,花宣墨就拉著自家寶貝走人了。比不要臉什麼的,大概他們這一群人加在一起,這輩子,或者下輩子,都比不過魏璇了。
阿史那利和摩訶說肖子夜一行人是突厥的客人,也真就沒把他們當囚犯看著,想要四處轉轉騎騎馬什麼的,只要讓騎兵隊跟著就沒問題。既是這樣,肖子夜沒少拉著花宣墨四處遊玩,不過現在的突厥草原真沒什麼好風景,雖還不至於哀鴻遍野餓殍遍地,但那景象也夠荒涼的了。
“夜兒,我們回去吧,外面不安全。”要不是知道肖子夜出來轉悠是為了瞭解突厥的災情,好對症下藥勸阿史那利不要和大燕開戰,花宣墨是絕對不會放肖子夜出來的。可每次看著肖子夜接近那些臉色怪異半死不活的災民,花宣墨心裡難免七上八下的。
“凌瑞,你先躲遠點別過來。”肖子夜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掩住口鼻,湊到了一具餓殍邊上,拔下頭上的烏木簪子在屍體的口鼻處檢視了一番。
花宣墨不明就裡的站在不是很遠的地方看著肖子夜,只見他神色驟變,扔掉了簪子幾步從餓殍身邊跳開跑到自己身前緊張地問道:“凌瑞,你說你家在草原上也有買賣,那能不能弄點蒼朮、雄黃、板藍根之類的藥才來?”
“這些東西倒是好弄,可是現在長城一線都封鎖了,東西運不出來啊。”花宣墨聽著這幾味藥似乎都是防治瘟疫的,心下隱隱不安,“夜兒,可是這邊要鬧瘟疫?”
“大災之後難免有大病,真是不幸讓我料中了,我們快回王庭去,這事找阿史那利沒有用,我們去找摩訶。”
花宣墨一聽這話,哪還敢讓肖子夜在草原上亂逛,一把將肖子夜抱上馬,也不顧隨行的突厥騎兵跟不跟的上,打了馬就往王庭疾奔。
王庭大帳內,摩訶正跟阿史那利一起發愁。
魏如海打得什麼算盤,阿史那利再笨也能看明白。藉著突厥的兵篡位,到頭來不過用些糧食米麵的就能把引來的狼趕回草原去。突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