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是親老婆,能一樣嗎?
花宣墨:我爹都入土了,救毛線。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可是蘇州游泳錦標賽第一名。自然是我家夜兒更要緊。
肖子夜:我突然想到了,我會救兒子!
李恪誠&花宣墨:兒子?哪來的兒子?!你跟誰生的!
肖子夜:小爺就有兒子,你們管得著嗎?不樂意的滾。
李恪誠:夜兒不生氣,你兒子就是我兒子。(來人,給我找到那個狗屁兒子還有孩兒他娘,統統殺掉!)
花宣墨:我花家家業總要有人繼承,夜兒的兒子一定聰明過人,是花家少主的不二選擇,(敢動我花宣墨的人~七七啊~去把那什麼兒子的滿門抄斬,祖墳也給我扒了~)
15、第十五章
暮春三月,草長鶯飛,長安城內外花紅柳綠生機勃勃,正是踏青郊遊的好時節。不少文人墨客把酒賦詩,或詠春景,或贊太平,處處皆是祥和昇平。可唯獨義莊,無論什麼時節,總是一派肅殺哀慼,春風和暖也不能吹走半分悲涼。
我跟著爹來到義莊學習也有大半年了,還是頭一次在義莊見到這麼多相貌俊美的少年。聽義莊裡的其他仵作說,這些人都是什麼勾欄院裡出來的人,來著也是為另一個小倌送葬。
比起他人,仵作們對小倌倒是沒有什麼瞧不起的心思。同樣是身在賤籍,誰也不比誰尊貴,更何況人死之後都是一抔黃土,哪還有什麼高低貴賤。若以此論,仵作們倒是比不少讀書人都通達明理得多。
十歲的我站在送葬的人群外,遠遠看著他們。當初第一次親臨這種景象時,我心裡也酸酸澀澀的,可現在見得多了,也就不覺得了。
那群小倌並沒有像往常遇到的哭喪人一樣嚎啕大哭,他們身子微躬,低著頭,表情悲切卻不見一滴眼淚。很久以後,竺子清告訴我,他們的眼淚是挑逗恩客的工具,怎麼會在那時候哭呢。
第一眼看到竺子清,我腦海中就浮現出了一個詞,是乾爹新教給我的,叫“芝蘭玉樹”。竺子清完美地詮釋了這個詞,他一襲水藍色的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