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幫他寬衣,妖媚的桃花眼帶著絲絲甜意有一下沒一下地瞟著花宣墨。
花宣墨溫柔地吻著肖子夜的發頂,輕聲說著:“這兩天累著你了,瞧你這小臉都瘦了一圈了。”
肖子夜不用抬頭看也能感受到花宣墨寵溺的目光,暖暖地滲到骨子裡,讓肖子夜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優雅的懶散。
“衣襟上一個破釦子你都解了一炷香了,你是手殘了啊。”魏璇看這倆人打情罵俏看得都膩味了,入口的茶都莫名其妙地多了點甜味,真叫人反胃,“凌瑞凌瑞的,叫的還挺順。才認識幾天啊,都喚上字了。”
肖子夜橫了魏璇一眼。“要你管,你是嫉妒。”
“這兩天也沒見小王爺,今兒個是你生日,他再怎麼跟你賭氣也會來的,到時候你可別新歡舊愛力不從心啊。”魏璇眼唇一笑,做足了要看好戲的架勢。
“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能不能別這麼煞風景。”肖子夜有炸毛的趨勢。
“今天是夜兒的生日?可惜沒能準備什麼禮物,等我好了補給你。”花宣墨歉疚的目光映在肖子夜的眸子裡,把肖子夜感動得就差拿個帕子擦眼淚了。
“說是生日,其實就是我爹撿我回來的日子,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生日是哪天。”肖子夜細緻地處理著花宣墨已經封了口的傷口,順便在他細膩結實的胸肌上揩了幾把油,“凌瑞今天能陪著我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靠近紅嫩的菱唇,輕輕一點,而後在肖子夜耳邊吐出了纏綿的承諾。
肖子夜的臉蛋變得紅紅的,水汪汪的桃花眼含羞帶怯,“凌瑞。”
“夜兒。”
“噗……咳咳……”魏璇嗆茶了,猛咳了好久才把氣順過來。捂著眼睛往軟椅裡一倒,痛心疾首地感嘆道:“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冰水為之而寒於水,先賢之言誠不欺我。”
突然,魏璇詐屍似的坐起來,抖著纖長的手指就差涕淚俱下地控訴道:“你們每天晚上睡在一個炕上,該不會已經……。!”
“嘩啦”,還沒等肖子夜還嘴,李恪誠的咆哮就充斥了肖家不大的小屋。
“肖子夜!這才幾天,你居然就跟這個死小子私定終身了!”
李恪誠本來是藉著肖子夜的生日想過來求和的,誰知道剛一進門就聽到了魏璇的鬼話,懷裡抱的壽禮全都掉到了地上。
“你!你!”外出買菜的肖爹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李恪誠的那句“私定終身”好死不死地正巧落在了肖爹耳朵裡。自己如花似玉的兒子被一個才救回來沒幾天的野男人糟蹋了,肖爹內心的憤怒可想而知。
肖子夜原本不想解釋的,可看到肖爹一張老臉氣得發紫,腿腳不住地哆嗦,只好嘟囔道:“誰讓咱家地方小,要不我也不用和他擠一個火炕,中間還隔著個炕桌呢,各睡各的能幹什麼啊。”
李恪誠一聽這話笑了:“我就知道夜兒雖然生我的氣,但也不會跟這個小子不清不楚。”說著,李恪誠把掉在地上的禮物一件一件撿起來,狗腿地蹭到肖子夜身邊哄到:“夜兒你看這是貢品白狐皮,給你做個圍巾剛好。還有這個南珠粉,你敷在臉上肯定越來越漂亮。”
魏璇看著肖子夜在李恪誠的物質誘惑下桃花眼越瞪越大越來越興奮,咂巴了兩下嘴,暗暗鄙視乾兒子沒節操。
肖爹一聽兒子沒失身,心滿意足地去廚房洗菜了。老實人的生活理念就是如此簡單。
“夜兒,我記得花家的族長私庫裡有一件南海紅珊瑚,有九尺高,等我傷好了就帶你去江南,把那件珊瑚送給你。”花宣墨把肖子夜往懷裡帶了一下,淺吻肖子夜晶瑩如玉的耳垂柔聲道:“那可是歷代族長送給族長夫人的聘禮哦。”
肖子夜一聽到“族長夫人”幾個字,立刻就從李恪誠的糖衣炮彈裡回過了神,再次把小王爺丟到了腦後,抱著花宣墨激動得聲音都哽咽了:“凌瑞,我……我……”
“哼,區區一個花家主母算什麼,不過是個江湖草莽。”李恪誠對於花宣墨隨口而出的重諾非常不屑:“夜兒,你才認識這小子幾天啊,你就這麼信他。你看他這樣,指不定後面還有多少仇家追殺呢,你難道想和他過顛沛流離亡命天涯的生活?”
“一群蝦兵蟹將而已,要不是被……”花宣墨身上滲出一股凜冽的殺氣,肖子夜在他懷中不禁一縮。
“被一群蝦兵蟹將當胸刺了一劍,可見花公子武功天下第三的名頭也是虛的。”李恪誠繼續挑釁,肖子夜在他懷裡的樣子看著真讓人火大。
“在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