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靳風還有一拼,可酒入愁腸哪有不醉的道理,靳風沒幾瓶就有了些醉意,不過頭腦卻還很清醒。
“上次讓你讓我去查的那個人,方維,還記得麼?”季然喝了口酒,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靳風的手稍微頓了下,隨後說道。“嗯,有訊息了嗎。”
“嗯,查到了,但是…”季然吞吞吐吐的說。
“說。”他知道季然向有什麼就說什麼,看來這次一定是非常不好的訊息。
“他在東城的一家店做mb。”季然說完,沒敢去看靳風的表情,他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也知道靳風幾乎是把他當親弟弟來看,可是誰又會跟自己的弟弟上床,所以這兩人一直糾纏到現在,連季然這個局外人,都看不透靳風對方維到底是怎樣的心思。
靳風沒有像季然想象中的那樣暴怒,只是皺著眉,然後一口氣喝下了整整一瓶啤酒,季然看著這樣的靳風,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心疼,畢竟這些在他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讓他省心,除了馮思程,結果卻成了最讓靳風糾結的一個。
“他幹了多久?”靳風有些微怒的問。
“一個多月,據說他乾的還不錯,來找他的人不少。”其實這些話季然不想說,但又想想,自己能瞞他多久?
“呵,還挺好?瘋子TMD幹什麼去了?”男人把酒瓶狠狠地砸在面前的玻璃桌上,發出一陣沉悶的巨響,卻生生被周圍吵雜的音樂聲遮掩了下去。
“最近都沒有瘋子的動靜,四叔那邊也急著找他呢,估計是躲起來了。”四叔的事情這次是徹底鬧大了,靳風不是沒有提醒過他,可這老爺子死活聽不進去他的話,最後還是在交易的時候讓人家來了個黑吃黑,這事兒過後自然是要怪到瘋子頭上,靳風也就當看個熱鬧,整個過程愣是一點兒沒插手過問,四爺雖說是德高望重,單要自己處理這種事兒,還是磕磕絆絆,不得順暢,這也算是靳風對其他人來個殺雞儆猴,再有誰一意孤行的,乾脆出去自立門戶算了,他靳家哥倆對這些爺叔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攤上這麼一不著調的哥,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有這閒工夫,多操心下你自己的事兒吧。〃
〃我有什麼好操心的。〃靳風裝糊塗的問。
〃跟我還裝什麼,你和你家裡那位多久沒做過了。〃季然特淡定的問。
〃一個多月了,能看出來?〃
〃換了別人也許不能,但是我,太瞭解你了,如果你倆沒什麼彆扭,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接下來兩人沉默了許久,只有音樂聲源源不斷的衝進他們的耳朵。
〃找人去跟那家店打個招呼,要是他出了什麼事兒,這些人一個都脫不了關係。〃靳風又點了支菸。
〃你這是何苦,讓家裡那位知道了,你解釋都解釋不明白。〃
〃我知道,就當是最後一次,我欠他的〃
靳風回到家時,正看到馮思程洗完澡,臉上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迎著那人走過去,一把把他拉進懷裡,坐到床上。
〃怎麼又喝這麼多酒。〃馮思程討厭酒味兒,但是靳風不知道。
〃應酬,推不開。〃把臉埋進馮思程的頸部,用力的聞著,那是屬於他獨有的,一種淡淡的薄荷香,很熟悉的味道。
〃別鬧,癢。〃馮思程咯咯笑的推著靳風。
〃小程,我們好久沒做過了,不想麼?〃男人的聲音很溫柔,魅惑人心的那種,熱氣隨著聲音傳入馮思程的耳中。
〃我。。。風。。。你今天怎麼了。〃馮思程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他怎麼沒想過,可是兩人每天的生活就像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他又如何能奢求這些。
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瘋狂又熱烈的吻,馮思程有種靈魂要被抽走般的錯覺,他從來沒見過如此瘋狂的靳風,每一次撞擊都好像拼盡全力在做最後的掙扎,除了疼痛,馮思程沒有任何快感,他恍惚間覺得,身上的男人如此陌生,怎麼他就突然成了自己的整個世界。眼淚終於抵不住隱忍,隨著身體的震動流出眼底,與在自己身體裡貪婪索取的人的汗水,交織在一起,滲入枕畔。
這座城市的冬天,很少能看到湛藍的天,茶座內,艾宸和馮思程面對面坐著,兩人有些日子沒見了,看著他有些憔悴的面容,總覺得這都怪靳風沒有照顧好,這人本來吃的就不多,胃又不好,不知道搬過去後,是誰在給他做飯吃。
“元旦去我家吧,老爸老媽都說好久沒見過你了。”艾宸給馮思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