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我、我們……”說話的人與身邊的男人一對視,忽地同時抬起腳,狠狠一腳踢起手術檯上的床,床上的鐵籠連著那隻小東西被他們的腿力整個踢飛,朝龍邵成和唐鄢其猛地撞過來。
龍邵成下意識抬腳踢回去,而那隻小東西卻直直衝著唐鄢其飛了過去,唐鄢其措手不及,將它抱了個滿懷,他一低頭,便對上一雙滾圓滾圓琥珀顏色卻又水汪汪的大眼睛。
在一陣乒乒乓乓重物倒地和其他雜亂之物掉落在地的聲音當中,龍邵成已飛快追了上去,唐鄢其一手抓著小東西,嘴上忍不住嘀咕一句,“自己呆穩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小東西不知是不是真的聽懂了,一雙小爪子扒著唐鄢其的衣服,只扒得緊緊的,不止如此,它還把整個身子整個腦袋都貼了過去。
唐鄢其的眉不自覺揪得緊緊的,表情雖然嫌棄極了,卻還是抓著它免得它掉下去,他其實最不喜歡毛絨絨和豆腐般軟綿綿的玩意兒,可好像偏偏有惹它們親近的體質。
不過,這小東西究竟有多久沒洗澡了?
龍邵成在那兩人還沒來得及開門之前就追了上去,一腳踹倒一個,另外一個被他肘尖一砸之下早已站不住,順著牆壁就滑了下去。
“嘖嘖,非要他動手,他是警察,你們還不說實話。”唐鄢其低沉且不耐的嗓音漫不經心飄過來,可沒由來這淡淡一句話卻好似帶了無邊的壓力,再遲鈍的人都能感覺到裡面的冷意。
只有那小東西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偎地更近了。
二人見逃不掉,只好哭喪著臉道,“我們真的只是研究人員,最近實驗室裡的狼崽都用完了,老大打算再去抓一批來……”
“你們用那麼多狼研究什麼?”
“基因……”
兩個研究人員爆出一大串專業名詞,龍邵成和唐鄢其一句沒聽懂,不由對視一眼又問,“老喬呢?”
“老喬?哪個老喬?”兩個研究人員一臉莫名。
龍邵成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照片在兩人眼前晃了一圈,兩人臉色微微一變,囁嚅了半天道,“他……就是我們老大。”
這個答案倒並不出人意外,龍邵成很快又問,“鎮上還有一些年輕人據說也是進入森林就沒有回去過,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們……呃,都被老大忽悠來當助手了,幫他到處尋找符合條件的實驗品。”
“外面那頭狼又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唐鄢其忽問。
研究人員搖搖頭道,“那頭不是狼,只是長得像狼,基因卻很奇特,它是我們研究的主要物件,我們一直在給它進行配對,喏,你懷裡的小崽子,就是它和狼結合之後生下的變種。”
“這種型別的實驗室,你們還知道幾個?”
“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也是老喬請過來的。”兩個研究人員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神色害怕得緊。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來,龍邵成把那兩個人綁了起來,唐鄢其抱著小東西走了出去,外面那頭“大狼”似已力氣用盡,此時趴在籠子裡一動不動,但它一見到自己的孩子神情顯然激動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它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從眼裡默默流出了眼淚。
唐鄢其走過去把小東西放在它面前。
小東西看見自己的媽媽,跌跌撞撞走了過去。
“大狼”的爪子緩緩伸了出來,小東西用前爪扒住媽媽的爪子,整個靠過去。
龍邵成出來看見這一幕,忽然覺得“大狼”很不對勁,他回去帶了一個研究人員出來問他,“它怎麼了?”
研究人員嘆了一口氣說,“它前一個月就病了,早就快不行了,我們一直在給它用藥,剛才那種情況應該是迴光返照……”
龍邵成一怔,唐鄢其也聽得怔住。
那麼小的小東西,馬上就要失去媽媽……
“它還有父親嗎?”唐鄢其很輕地問。
研究人員搖頭。
唐鄢其和龍邵成站在籠子前,默默無語。
………………………………………………………………………………………………………………………………………………………………………………………………………………
本報訊 悉尼南部某小鎮熱帶雨林裡發生一起重大惡性地下實驗案件,經查證該地下實驗室存在時間長達半個世紀之久,被許多科學家進駐,並進行慘絕人寰的人體試驗、動物試驗和基因克…隆等試驗。
目前該案件主謀為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