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嫌棄的說道:“走吧,走吧,小金鈴幫鑫子哥好好哄哄你哥,記得別讓他憋氣了,要是你哥嘀咕我幾句也就讓他說去,千萬別憋著了。”

金鈴得令,挽著金財的胳膊,敬了個敬禮,跟得到了軍式命令一樣,拖著一臉鬱卒的金財離開了張林鑫家。

張林鑫抱著小漾兒對著那離去的兄妹兩笑得不停地聳動身子。

和以往一樣,照理做好晚飯等著父母回家,只不過原先的一個人現在有了小漾兒的陪伴,也就不再去外面撿塑膠瓶了,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看顧小漾兒,小孩子好像餓得特快,尤其是小漾兒,奶瓶都沒斷過奶。

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個多小時,賣煎餅的張母和在工地工作的張父都相繼回了家,但是後來來的張父明顯心情不佳,一進門就陰沉個臉,連五天沒見的張林鑫湊他跟前耍寶,也沒緩解那張難看的臉。

“孩子他爸,你這是怎麼了?”吃完飯,張母給剛洗完澡的張父遞了塊乾毛巾。

張父接過毛巾胡亂的擦擦短的冒渣的頭髮,嘆口氣,“今天我們去找工頭要錢去了,可他們還是不肯給我們發工錢,你說說都三個月沒發工錢了,這叫我們怎麼辦啊!”

衛生間的另一邊就是張林鑫的房間,張母歪頭瞥了一眼,拉過張父的手,靜悄悄的回了他們自己屋,手指點點張父的腦門,“鑫子就在旁邊呢!別讓他聽見了,我們孩子夠苦了,別讓他再聽見這麼操心的事兒了。”

張家父母從來不刻意在孩子面前提及自家的經濟狀況,但心細的張林鑫還是從他們的表情和行為中覺察出一些事情,這點心細倒是很讓張家父母很為頭疼,張父很是瞭解的說:“我們也瞞不住他,這孩子向來心思就細,估計已經曉得了。”

“誰讓你什麼事兒都擺在臉上。”張母埋怨道,收了張父手裡的已經半溼的毛巾,把毛巾掛在門後的掛鉤上後,走到床邊鋪好了被子,“這孩子鐵定是曉得我們家肯定是出事兒,不然也不會提起要給小漾兒去醫院檢查的事兒。”

“去醫院檢查?”顯然張母並沒有和張父商量過此事。

“是啊!你真不覺得咱小漾兒有些奇怪嗎?都看了一個多星期了,那孩子愣是沒開口說過一句話,這也太不正常了。講不好那孩子還真是。。。還真是。。。”張母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恰當的語句,“還真是不會說話。”

“啞巴?”還是張父說出那個所有人都不願面對的詞。

張母低下頭乾澀的笑笑,“你說這事兒,該咋辦?我們還要不要讓孩子去檢查一下,要是耽擱了也不好。”

室內,陷入無限的沉默,直到兩人都拉燈貼身而睡的時候,一家之主張淵才無奈的開口,“看,還是要去檢查檢查,既然人小漾兒都在咱們的戶口本上了,怎麼也是咱張家的人,要是真耽擱了,以後還不得怨死咱當爸當媽的。”

“嗯,那明兒個我就把錢給鑫子讓他帶小漾兒去醫院檢查檢查。”

房門外,少年單薄的身子像只貓咪一樣靠在門上,耳朵緊緊地貼在隔音很差的門板上,貼在門上的雙手慢慢蜷起握成一個拳,從張父一進門,張林鑫就明白他爸出事兒,而且這事一定是關乎經濟問題,之後張父在衛生間所說的話,就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他全都聽見了。

回了房,少年躺進床裡抱住已經入睡的小漾兒,無意識的喃喃道,“我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呢?”

起床,幫小漾兒穿好衣服,若無其事的走到客廳,桌子上擺好了豆漿油條,只是桌正央還放了一個鼓囊囊的信封,開啟一看是一疊紅色鈔票,信封上還寫了字——“媽跟旁邊的李大爺說好了,今天就讓他帶你去給弟弟檢查身體,不懂的問李大爺。”

張林鑫把裝錢的信封塞進書包裡,總覺得眼眶熱熱的,用手背擦了一下雙眼,端起準備好了的豆漿呼嚕呼嚕喝了個精光,然後又啃了一根油條,抹了下嘴巴,利索的泡好奶瓶,抱起小漾兒就去敲隔壁李大爺的門。

李大爺在進醫院前格外的高興,他感覺這兩個孩子就像親孫子一樣,懷裡抱一個,手裡牽一個,等檢查好身體,他打算帶著這兩個孩子去公園轉轉,那兒有許多他的棋友,正好可以炫耀炫耀。

可是這大好心情在檢查結果出來後,兩個明白事理的人都垮下了臉,心裡是說不出滋味的滋味,就像是你正睡得熱乎的時候,有人突然給你潑了盆冷水,把你從頭涼到了尾。

“這都耽擱幾天了,這孩子早就聲帶受損了,已經錯過最佳時期治療了,這孩子大概是講不了話了。”白衣天使此時就像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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