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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季二少很孬種的盯著沈聞奕的表情。雖然他知道沈聞奕在乎他,可是宮商曾經陪伴了他四年,是沈聞奕唯一的好友,在醫生的心目中,最起碼應該是特別的吧。
“讓他滾。”醫生淡淡掃了口粥,眼都沒抬一下直接拒絕。
心裡滋滋滋的季修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緊張,吃醋什麼的真不適合他哎。
原本孤單的早晨變成了幸福時光,醫生的闖入讓原本形單影隻的季二少開始慢慢體會到了家庭的幸福,只是遞過便當盒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能讓他蕩/漾很久。
送走上班的季二少,當休病假中的醫生裹著小圍裙仔細沖刷著瓷碗時,門鈴竟然響了起來了,第一反應是宮商的沈聞奕直接開啟門準備免費贈送“滾”字時,整個人愣住了。
“他去上班了。”沈聞奕的驚愕只持續了兩秒隨即恢復原狀。
門外的石飛祖拉著還在鬧便扭的杜平笑著解釋,“我是來找你的。”
沈聞奕對石飛祖的印象僅限於大學時的僅有的幾次遠遠眺望。他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出色的同伴,對於毫不起眼的沈聞奕來說,他們那個圈子遙不可及,被同學們羨慕的稱之為:太子黨。
即使石飛祖儘量隱瞞身份也掩蓋不住自身散發的光芒,再加上季修黑田等人身份背景,自然而然被列入了太子黨之列。
顧名思義,太子黨意味著擁有權力,即使校長也須禮讓三分看著他們的臉色行事,在不久的將來註定會成為社會精英。那年石
飛祖被開除學籍,轟動一時,很多人猜測學校想給這些太子黨一個下馬威,殺雞儆猴,因為石飛祖是太子黨中看似背景最弱的一個,在別人眼中他只是仗著朋友的勢力才擠入了太子黨而已。
醫生讓開請客人入內,找了季修訂來的上好花骨瓷杯倒了茶這才也一同坐了下來。
石飛祖若無其事的瞥了眼落座的醫生,心想看來傷勢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
“應該不意外吧?”抿了口茶,石飛祖笑問。
不意外?沈聞奕心中哼哼兩聲,不理會,只是淡淡問,“找我什麼事?”
“飛機要來不及了,想問什麼就快問吧。”杜平不滿催促。
他們坐的是私人包機,人沒到機長沒這個膽子飛,可是杜平就是不爽,竟然為了季修還特地跑來,他壓根就早忘了季修為了他差點就變成了全民性/感男星,新一代床/上運動員。從小在美國一個人摸爬滾打的杜平憤世嫉俗缺乏安全感,所以他的愛情很極端,愛他就必須說出口,石飛祖的眼睛只能看他。所以杜平很難想象季修怎麼忍受的了沈聞奕的沉默。
石飛祖摸了摸杜平倔強的頭,直接問醫生,“你愛修嗎?”
沈聞奕直直盯著對方點了點頭。
“如果只是一時好奇或者心血來潮我勸你別惹修,我再問你,你可以永遠愛他嗎?”
醫生又點了點頭面無表情。
他的拜訪好像有點多此一舉了。石飛祖暗暗搖了搖頭,其實那天在南部的祠堂就可以看出醫生愛季修的決心,對於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放棄尊嚴比放棄生命來的更加痛苦,而他都可以為季修放棄,毫不保留心甘情願。
看來他真的可以放心回加勒比了。
送走客人,沈聞奕出神的看著桌上的三個茶具,他是不是已經得到石飛祖的認可了?
換下衣服合上門,開上破車隨著車流慢慢朝著警察局的方向靠近。
而與此同時,春風得意的季二少哼著小曲踏著輕快步子一步一溜,擦肩而過的同事頭好奇回頭張望,莫名的摸了摸腦門繼續前進,只有美國佬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哎?我這兒是食堂嗎?吃早飯請電梯下樓右拐再右拐。”簡而言之,就是食堂。
蔥油的味道從美國佬的手中的香酥餅上幽幽散發出來,季修連忙開了窗子透氣。
“以為我稀罕。”沒撿到便宜的美國佬直接把香酥餅扔進垃圾桶,抹了抹油光閃閃的嘴,說,“署長交代,這次的舞會由你來做開場。”
“咦?”季修一愣,這才想起都已經三月份了,每年警署在開春前都會舉
辦一個迎春舞會,至於有什麼歷史故事就不知道了,總之這已經成為了一個約定俗成的事兒。某人斷然拒絕,“不行!我打電話給署長。”
“署長今天去度假了。”美國佬直接撲滅了季修燃起的希望。
開玩笑,雖然他舞技不差但跳舞總不能一個人自攻自受吧,他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