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衍澤不知道為什麼曼德會選擇第一個見他,甚至親切的與他攀談了很久,真是受寵若驚。
在當助教的時候,他有留意曼德是怎麼訓練球員的,然後曼德下了一個很奇怪的指令,讓徐衍澤撿球。
每個投進籃筐的球,進還是不進,都是徐衍澤負責撿球。
徐衍澤不怕辛苦,只是想不明白,這明明不是助教應該做的事情,可為何曼德要為難他?
羅崇敏也知道這事,他沒反對,徐衍澤也沒說什麼,既然他選擇留在羅崇敏身邊當一個小小助教,他就想到了會有這種事情。
為了羅崇敏,他不後悔。
當徐衍澤聽到訊息,羅崇敏想要收購聯盟的時候,他還是暗暗吃了一驚的。
他不希望羅崇敏和蔣凌風有更多的碰面機會。
簡單點來說,蔣凌風就像一枚定時炸彈,而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爆。
其實聯盟自從移交後,整體素質下降不少,這是行內人盡皆知的事情。蔣凌風根本不是真心喜愛籃球,他也沒有竭力管理的意思,他只是想爭奪羅崇敏擁有的一切,再強迫他留在自己身邊而已。
這種想法讓徐衍澤很不爽。而他也知道之所以球隊一直沒有名字,那是因為聯盟曾是羅崇敏父親的心血,他想要把聯盟這個名字奪回來。
財力方面問題不大,而且聯盟整個賽季的表現大失人心,投資方面的撤離也顯得球隊素質更加單薄,但蔣凌風咬著不肯放手是個問題。
雙方代表談了很多次都沒有效果,蔣凌風只想見羅崇敏,只要見不到羅崇敏,他永遠不會妥協。
可羅崇敏避而不見,蔣凌風變得愈加暴戾。
徐衍澤知道,這顆炸彈的引子已經點燃了。
最後一場談判羅崇敏出席了,他這樣做是要耗掉蔣凌風最後的耐性。
“你考慮得怎麼樣?”羅崇敏坐在蔣凌風的對面倒不是很著急,因為他知道蔣凌風已經沒退路了,即使咬著牙堅持下去也會負債累累,其實真的沒必要。
“你想知道答案嗎?”蔣凌風皮笑肉不笑。
羅崇敏點頭。
“晚上你到這裡來,我會親口告訴你。”蔣凌風在紙上寫了一個地址,扔給羅崇敏。
羅崇敏接過,看了眼,眼裡露出了一抹淬利的氣息。
“真的要去嗎?”散會後,徐衍澤問羅崇敏。
“嗯。”
“那你小心。”徐衍澤總覺得蔣凌風不是輕易放手的人。
羅崇敏沒說什麼,伸手撫上他的臉,英俊的臉擠了擠,好像想說什麼,最後卻還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不對,徐衍澤想,他的表情真的不妥。
☆、(11鮮幣)戰慄情人 30
夜晚,盤山路中心,一輛車駛過,車前燈掃到前面的人影時,緩緩停了下來。
“哥哥,很準時啊。”蔣凌風點了一支菸,倚在車旁,眼神裡有著頹敗的色彩。
“有什麼事,說吧。”羅崇敏開門見山的問。
“你還記得這裡嗎?”
聞言,羅崇敏的手在暗處握緊,淬利的眼神直射在蔣凌風臉上。
他不會不記得,孫曉文是在這裡死去的。
那天晚上和今晚一樣冷,兩架車追逐著來到這裡,因為太心急,羅崇敏犯了一個錯誤,下雪的路面很滑,為了超越蔣凌風的車,他不斷加快速度,最後輪胎打滑,撞上了前面的車,發生了那起事故。
孫曉文當場死了。
羅崇敏還記得,那時他受了重傷,抱著孫曉文溫暖的卻再也沒有氣息的身體,失聲痛哭,直到失去知覺。
而蔣凌風,當時只是受了一點輕傷。
緊緊握住的拳頭骨節發白,但最後還是鬆開了,想起他赴約的時候,徐衍澤的臉上一直帶著憂色,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盡快解決這件事情,不希望徐衍澤做不必要的擔心,羅崇敏用冷得沒有半絲溫度的語氣說,“答案,我沒時間和你耗下去。”
“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蔣凌風不答反問。
羅崇敏沒有回答,事實上他知道蔣凌風問的是什麼。
“你說不會和我分開,我們會永永遠遠在一起。”
勾起腦海深處的回憶,蔣凌風的臉色變得稍稍緩和,帶著真摯的笑意。
“我記得。”羅崇敏從來就沒忘記。
“可是你騙了我!”蔣凌風的語氣徒然變得失落,濃濃的愁緒讓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