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還是喝白的?”國羽笑著問道。
“啤的吧,白的整不了。”妖嬈說話的時候習慣的甩頭髮。
“切,別人我不知道,你這開酒吧的老闆,說整不了白酒,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林雨瞥了一眼妖嬈,輕笑道。
“那小雨的意思,是跟我鬥鬥酒?”妖嬈咧嘴一笑,反問道。
“妖嬈姐,我今天可是有強大的後援團,你今天可是不佔優勢。”
“感情是要車輪戰,那我認輸還不行麼。”妖嬈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
“妖嬈是長沙最有名的同志酒吧的老闆,本身也是個混子。是這個圈子裡有名的劊子手,你跟他少接觸。”李航靠近張小偉,輕輕的說道。
“你不用跟我介紹這些,這跟我沒有關係,你也別拿那圈子來噁心我。”張小偉把玩著桌子上的酒杯,輕描淡寫的說道。
“呦呦呦,這回子的功夫又嘀咕上了,來來來,拿啤酒。”國羽開啟了啤酒,放在桌子上,轉著桌子,吆喝道。
“你能喝麼?”李航關切的問道張小偉。
張小偉伸手拿起兩瓶啤酒,放在自己的跟前。
“好,我給你添酒。”李航伸手準備去拿啤酒。
“你到底要怎樣。”張小偉努力的使自己的口吻平和一些。
“瞧瞧,又黏糊上了,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談情說愛。第一杯酒,我們敬壽星,希望我家美人,永遠年輕,永遠快樂。”國羽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謝謝老公,我們一定會恩愛一輩子的。來,親一個,mua~。”林雨拿起啤酒,隔空跟王國羽玩了一個親親。
“秀恩愛,死得快。”妖嬈笑道。
“嗚嗚,好感動,你們是在這欺負俺這沒人疼沒人要的孤家寡人呢,你說說本宮的命怎麼就這麼苦。”亮子捂眼,故作哭泣。
張小偉聽到亮子的哭泣聲,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他說話的那個尖細的聲音,他的哭聲,分明就他來長沙的第一天住酒店的時候,聽到那個房間裡,哭泣的男子。沒錯就是他,他剛才跟林雨說長沙話的時候,也覺得有些耳熟,竟然是他。”張小偉自從覺得亮子的聲音耳熟之後,就一直在思索,到底在哪裡聽到了他的聲音,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張小偉的腦海裡滑過了那個黑暗中穿著花襯衣的男子,似乎也有些熟悉。
“你在想什麼呢,偉哥,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