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葉清晏:咱們同病相憐啊,小夭夭,酷愛來擁抱個( ̄︶ ̄*))抱抱~
秦霖—葉清晏:我們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西洲—逃夭:快起開,我要呼叫保鏢了啊。
秦霖—葉清晏:咳咳咳,你家大梁boss呢?
琳琳姐—北傾:是梁*oss,話說你這白蓮花還能不能當,不能當趕緊撤了。
秦霖—葉清晏:我本來就不是白蓮花啊,我只不過是有蓮花一樣的高貴品質。
梁濟北—羨梵生:你們不要欺負夭夭哦,我可正在看著。
秦霖—葉清晏:梁梁梁……梁總!
梁濟北—羨梵生:免禮,請問您是哪位?
裴冥說的這句正是兩人和好之後再一次遇到秦霖的情景,當時這位被寵壞的少爺在路上“偶遇”西洲,被西洲奚落了一頓,至於是怎麼奚落的,反正這小子嘴巴毒,怎麼舒心怎麼來,至於自己心裡倒是完全沒有生氣,梁濟北的那顆心,如果他到現在還是看不通透的話那他也白當這麼多年的演員了。
梁濟北其實是真的忘了秦霖這個人,不過是剛剛看好的一個小演員,那天在席上聽了秦家的名,所以多問了幾句罷了。
不過樑濟北也很慶幸,就因為要多問幾句話才在那兒等了會,這才見到了來試鏡的西洲。
西洲啊西洲,讀起這個名字來總是要停歇一下,好像是帶著嘆息。
梁濟北放下自己的手機,那裡是他偷偷拍的西洲的一張照片,照片裡的人穿著一身金甲戰袍,頭戴銀冠,這是一個即將遠行征戰的將軍,同時也是一隻將要展翅飛翔的雄鷹,往後的路,能走到多久全憑他自己了,梁濟北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地支援他,在他疲累的時候給他一個擁抱,想到這的時候,梁濟北簡直都要被自己的痴情給感動哭了。
秦霖—葉清晏:忽然有點後悔,你們說等劇出了之後我會不會被打成過街老鼠啊。如果是那樣的話,夭夭,全怪我。
西洲—逃夭:怪我?
秦霖—葉清晏:√對,我是為了你來的。o( ̄ヘ ̄o#)別想過河拆橋。
西洲—逃夭:好像是某人自願來的哦,再說你配的越好,說明水平越高,這道理都不知道。
策劃—兮兮子:還有提醒一聲,當心在窺屏的某位哦,可別想欺負夭娘娘,當心【噤聲】
西洲—逃夭:說得跟閻王似的。( ̄_ ̄|||)
秦霖—葉清晏: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本來還想請教夭夭的,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聊了幾句,沈安煜的腳背就被踩了一下,裴冥收了手機,“來,錄音吧。”
“嗷嗚。”沈安煜像老虎一樣吼了一聲,突然覺出不對勁來,“哎,不對,為什麼你玩的時候不說,等你不玩了就要錄音,不公平。”
“那你說什麼時候錄?”
“唔。”沈安煜想了一下,“算啦,還是現在錄吧,有師兄在,我戲感那可是又提升了一個等級。”
“我們今天排哪個?”裴冥在這些方面都寵著沈安煜,一般都是要徵詢一下他的意見。
“不從頭開始了嗎?”
“對啊,我想可以挑你喜歡的。”
“嗯嗯,師兄你真好。”裴冥正彎著腰,沈安煜剛好撲了上去,“送你麼麼噠。”吧唧就在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抱著已經列印好的劇本翻了翻,“有幾個場景特經典的,籬落畫的算一個,初遇算一個,還有……啊,我想到了。”
裴冥微笑著用眼神詢問,“什麼?”
“哈哈,那就是文名啊,曲盡西洲,你忘了這個梗啦。”
西洲為什麼叫西洲呢,西洲說這是他爺爺取的名字,而且他爺爺還是個文化人,雖然早年受了苦,但是現在熬過來了也就好了。
梁濟北特別喜歡西洲這個名字,好像是曲盡纏綿,有著無限的趣味。
此後的西洲也的確如他所料的那般越走越遠,好在不論走得多遠,他都可以及時地出現在他眼前。他們會偷偷地在各種場合見面,然後擦肩而過,也會在酒會上握著對方的手笑語盈盈,稱呼一聲梁總。而一旦到了家中,他們便會肆無忌憚,擁抱著彼此,呼喚著對方的名字。
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闖出了一條路,決絕的,不帶一絲猶豫的。他越來越閃耀,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都變得更加熾熱,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西洲擁有著一雙星眸,裡面盛滿了星辰與大海。
梁濟北承認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