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啊。」清老大胳膊上的筋都繃了起來。
「別吵。」溫羅擰眉瞪他一眼,一隻手不斷套弄著他的分身,一隻手還在揉搓著他胯下的囊袋,靈活的舌還不斷在分身的頂端打轉,唾液濡溼了他的灼熱,帶給他異樣的刺激,清老大費力的直起身子,試圖翻身壓下溫羅。
「別動!」溫羅又呵斥他。
「該……該做了吧。」清老大氣喘吁吁的問他,看著他豔紅的唇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溫羅這樣服侍他時的樣子真的是太撩人了,讓他的小腹一個勁兒的脹痛,似乎馬上就要射出來。
「不做。」溫羅含糊的回答,威脅的捏了捏他的分身,逼迫著清老大又躺了下去,接下來他加快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
從沒這樣過的清老大一時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光是看著他的臉和動作就忍不住釋放了出來,清老大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癱軟的分身和溫羅臉上的白灼,手臂一陣脫力,他「咚」的一聲倒了下去。
溫羅面無表情的下床漱口、洗臉,然後爬上來鑽進了被子。
「我要睡覺了,不許再吵。」
成功讓清老大閉嘴的溫羅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滿足的睡了。
不過幾天之後,清老大還陷在這個陰影之中無法解脫。
又是一個同床共枕之後的早晨,清老大裹在被子裡不肯出來,說什麼都不肯再碰溫羅,溫羅無奈的拽了拽他的被子,搬出舊說辭:「不就是上次射的快了些嗎?這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清老大悶悶的咆哮。
「你再試試啊,肯定不會這麼快的。」溫羅好言好語的勸。
「我不行了,我可能是有毛病了,我怎麼辦啊……」清老大哀嚎。
「讓藤安來給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溫羅揪著被角。
「不行,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清老大猛地掀開被子。
「那你到底要怎樣?」溫羅按住他被子,以防他再鑽進去,「都彆扭多少天了,夠了吧?」他微微蹙眉,拍拍他的被子,「行了,下床吧,兄弟們還在等著你,不管是搶劫還是去馬場,快出去幹活,別煩我,我還有一堆帳本要看。」
「溫月亮!」
清老大突然撲倒溫羅,懸在他身上滿臉認真的問:「如果有一天,我不行了……」
「你不行了?我高興都來不及。」溫羅失笑。
「你就要去找別人了,是不是?誰要是敢碰你,我就閹了誰!」清老大橫眉豎眼。
「你不行了,我就上你啊,像這樣……」溫羅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主動的貼上去,另一隻手還朝他的下身探去,別有深意的摩擦著,清老大瞪大了眼睛,感受著溫羅的舌伸進自己嘴裡。
在這樣的引誘下,不撲上去簡直天理不容!
清老大按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熟悉利落的解開了彼此的衣衫。
「大哥,呃……」走進來的聞人遠猛地收住步子,險些摔倒。
「你怎麼不敲門啊!」清老大猛地翻身坐起來,溫羅更是一把推開他,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做這種事被誰撞到也不能被兒子撞到啊!他懊惱的急到扣不上釦子,清老大撓頭,上胸裸露的坐著,瞪向大病初癒,已經活蹦亂跳的聞人遠。
「我只是來告訴你,花襲買了年貨來,讓你去看看。」
「知道了,走走走,把門關上。」清老大皺眉揮了揮手。
「你幹什麼兇我兒子?」溫羅擰眉。
「他還是我兄弟呢!」清老大立刻反駁。
「你們別吵……我這就走了。」
聞人遠賠笑著後退,離開之前說:「還有啊,大哥……石殿根本就沒有門。」
「繼續?」
「繼續個屁,你剛罵了我兒子,我還跟你繼續,你就繼續不行去吧!」
「溫月亮……」
「滾蛋。」
「溫明月!」
「老子叫溫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