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語,過了片刻才道:“王子手下有多少人?可莫要小看了武惟揚,若是沒能圍住,讓他回到嶽州休整,我們可再沒有下一次機會了。”
突厥人古怪地笑了笑,“這就不勞趙將軍操心了,王子自然有他的辦法,將軍依計行事便可。”說罷突厥人也不待趙齊川說話,起身草草行了禮離開了。
待那突厥人的背影消失,趙齊川暴怒地將案几上的物事掃到地上,“這些蠻子!”他暴躁地在廳內走來走去,一旁的謀士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道:“將軍,如今該如何是好?”
趙齊川喘了口氣,忿恨道:“還能如何,假如武惟揚不死,丞相必然降罪於我,即便與突厥二分天下,也總比被武惟揚一鍋端了好。”
他走了兩步,“就按那蠻子說的辦,另外派人到前頭打探,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秦漢與季百川留在後方纏住了趙齊川的一萬人馬,武惟揚卻並沒有加快行軍速度,他甚至讓將士們稍稍放慢腳步。
殷不在騎著馬湊到武惟揚身旁,“老大,你到底怎麼想的?”
武惟揚面上雖然還是沒什麼笑意,周身氣勢卻比之前要放鬆許多,他瞥了殷不在一眼,“昨夜你不也在營帳中嗎?”
殷不在抽了抽嘴角,“不是,我……我駑鈍,聽不明白你的意思,什麼叫沿湘水上,再順流反攻鄂州?”
武惟揚道:“這個你不用明白,你要與周老將軍一道去嶽州,嶽州對他們來說唯一的意義就在於船隻,船隻已被破壞,阿史那必定召集手下所有人馬來攻我,嶽州不能再送回他們手裡,你和周老將軍行事定要小心。”
殷不在苦著臉,“我不會行軍打仗,周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