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堪,但他似是故意一般,怎地也不放手。
每次莫孤影欲咬他時,他都會掐上莫孤影腰間的敏感處。最後,直到莫孤影被弄得喘||息連連,將臉埋在楚雲熙懷裡掩飾尷尬,楚雲熙方放開手。
楚雲熙將兩指揉向莫孤影的耳垂,低頭輕聲在莫孤影耳畔說:“有難我們同當,莫要一人逞強。他瞧你不起,你便乖乖扮作本座的妻子便是。”楚雲熙特意加重了“扮”字的語氣。
莫孤影怔了怔,為著楚雲熙的那句“有難同當”心生一暖。便乖乖的把臉深埋楚雲熙胸口,不再答話了。
他知曉楚雲熙的意思,葉憑生恁的瞧不起他,那他便故作柔弱,待時機成熟之時,一鳴驚人。
“本座愛妻見識短淺,未有深謀遠慮……”楚雲熙頓了頓,低頭咬牙切齒的對莫孤影道:“今夜非將你做暈不可。”
莫孤影顫了顫,忙放下錘楚雲熙的手。
楚雲熙壞笑的瞧著瞬間變得乖巧的莫孤影,點了點頭。邊伸出左手玩弄著莫孤影的耳朵與髮絲,邊繼續方才的話題,“本座愛妻見識短淺,未有深謀遠慮,尚請葉莊主見諒。”
“無妨。”葉憑生不喜楚雲熙,心想他一個小輩方才也敢與自己叫板,如今妻子犯了錯,還不是乖乖的低頭給自己認錯。如此想來,葉憑生便高抬起頭,一臉得意。
可楚雲熙是何人,哪是那種輕易給人低頭之人,張口便道:“只可惜令堂不在。”楚雲熙嘆了口氣,搖頭。
“楚宮主此話何意?”葉憑生直覺楚雲熙說的不會是好話。
“嘖嘖,若是令堂在,只怕便會給本座道歉道,生出這般見識短淺,不識人才,別個人給他點顏色便開起染坊的小人,實乃她之過吶。生出來便罷,尚帶出來,讓本座看笑話,更乃大過吶。”楚雲熙語畢,不意外地聽到了莫孤影的嗤笑。
“楚雲熙!”葉憑生重重一掌拍向桌子,站了起來。
“呀,水灑了。”樓玉茗瞪著那被葉憑生的掌風震倒的茶壺,壞笑著,火上澆油地道。
葉憑生臉上變了幾種顏色,但他知曉楚雲熙並非惡意中傷,說的多半是事實,他瞧不起人是卻有此事。
葉憑生皺皺眉,深吸幾口氣,便忍了下來。
“葉莊主,繼續方才的話題罷。方才你言本座愛妻乃孤身一人,此話莫非是故意離間我們?”楚雲熙沉了臉色。
葉憑生知曉楚雲熙厲害,便撇過頭去不答。
“葉莊主,本座手下人手眾多,本座素來大方,便是抽出幾人助愛妻又何妨,你說是麼?” 楚雲熙仍不忘誇讚自己。
葉憑生沉著臉道:“楚宮主乃是黑道之人,還是莫要與本莊有關聯的好。”
“嘖嘖,葉莊主,敢問你這等暗算他人的行徑,算得上是白道口中的大俠所為麼?”楚雲熙甩了甩手,“莫要與本座說些黑道白道,白道尚有莫裘天這等敗類,亦非俱是正人君子。葉莊主若是怕被人發覺你與本座合作,那當初便不當生出這等居心。若有心成事,何懼他人所言。”
葉憑生沉吟片刻,心思轉了幾個彎,便道:“楚宮主所言甚是。老夫便是與楚宮主合作又何妨。但畢竟我等不同道,未免他人有心加害,此事萬不可告於他人知。樓主乃宮主好友,想必亦不會加害我等罷。”葉憑生轉臉對上樓玉茗。
樓玉茗暗地裡嗤笑一聲,這葉憑生是打定主意要拖自己下水了。
“自然。本樓主與楚宮主夫妻二人乃是多年好友,自不會害他們。況且因雪空之故,本樓主亦不會加害莊主。這莫裘天,本樓主亦不喜他,除去便是,左右本樓主尚能撿個白道首位之利不是?若有力所能及之處,本樓主亦會幫上一把。”
“好。我等便籤字為證,若有人將其透露出去,便不得好死。”葉憑生旋即拿出一張白紙,寫上合作的內容,便要求楚、樓倆人簽字。
楚雲熙與樓玉茗相互對視一眼,便取筆寫下自己的名字,葉憑生隨後亦簽下了自己的名。
“此證老夫稍後便會臨摹兩份,交予倆位保管。”
楚雲熙與樓玉茗又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莫孤影方才一直縮在楚雲熙懷裡,此刻抬起了頭,道:“葉莊主,可否將此證予我一瞧,論理,我亦該簽字罷。”
葉憑生思慮片刻,便點了點頭,將紙遞給了莫孤影。
莫孤影接過一看,發現上面並無任何不妥,便取過筆,在硯裡,沾了許久的墨,方提筆在楚雲熙與樓玉茗的名字中間簽字。
葉憑生瞧不起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