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不小心從馬上摔下,傷到椎骨後,只要天氣稍寒總會覺得痠痛。雖然請了京裡不少的名醫大夫看了,但總是沒見好。我娘怕我寒痛,還請巧匠做了熱背枕。你知道什麼叫熱背枕嗎?就是用牛皮密封了,裡面裝熱水,製成軟枕,枕在椎骨下祛寒……”

墨染臉色平靜聽他說完,抽出針包道:“給你扎幾針。”

“扎針?”林燼一個抖索,他向來怕這種尖利之物,嘆氣道:“若是能扎針恐怕早就好了,我就是怕這種尖利之物。”

一個男人怕針尖小物,墨染難以至信。

林燼不自然地咳了兩聲,又開始溯本追源,“這是有緣故的。那時我還小,全家都住在涼州。我爹經營金鋪和綢莊,因為搶機奪利得罪了不少人。有一家金鋪的老闆嫉恨我爹,請了殺手要取我爹的命。正好那天我因早散學,在鋪裡玩。那殺手突然殺進來,要取我爹的命。我爹身邊有武侍,那殺手打不過,又丟了武器,進退兩難。正巧我從櫃子下鑽出來,他便捉了我,以針抵在我的眼睛,要脅我爹。那針尖閃著銀光就貼在我的眼珠上,我害怕地閉上眼睛,針尖就刺在眼皮上,尖疼尖疼的,我怕得全身發抖。後來我爹答應停了金鋪生意,離開涼州,那殺手才放了我。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舉家搬到京城,購了現下的府院。說到府院,我爹選府院時可費了不少功夫……”

“哪個殺手組織的殺手?”墨染打斷,眼角的凌厲隱有擴散。

林燼搖頭,“不知道。我爹說只要我無事便安好,沒有再追究什麼了。”

“唔。”墨染殺意盡收,從針包裡取了支針出來,抬眸問道:“趴哪裡?”

“……”林燼無語,他剛才追源溯流那麼多,就是不想扎針,怎麼聽了後還是要扎?

那是他不瞭解墨染死拗的性格,連司空離的話他都可以一邊聽,一邊堅持自己的想法行事,何況他呢。

林燼望著寒光凜凜的針,不由地退了一步,攏緊衣衫,堅持道:“我不扎針,我剛才對你說了,我對針有心理陰影。”

對向林燼滿懷期待理解的眼神,墨染點頭,“我知道,所以我是扎你背後,你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可我還是害怕。”林燼雙手糾緊自己的衣服。

墨染想了想,說道:“我有辦法。”

林燼眼睛驟亮,“什麼辦……”

最後一個字音未落,墨染近至身前,舉手劈上他頸側,林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樣就不會害怕了。”墨染將林燼放倒在地上的卷宗上,褪了他的衣衫,手指在椎骨上探了探,點穴拈針紮下去。

“這是在做什麼?”針剛剛紮好,司空離與陸意秋便進了院子。

“你想謀殺他?”陸意秋衝上前來質問。

“我想治他的病。”墨染解釋。

“他得了什麼病?”

“舊年骨病。”

“既然是治病,怎麼人事不醒?”

“他怕針,我把他打暈了。”

陸意秋點頭讚賞,“這個辦法好。”

司空離面露遺憾,“打暈前,應該叫他先來趟司法院,我有事要他幫忙,幫完忙再打暈也不遲的。”

墨染頓悟,垂頭認錯,“是,公子。我下次注意。”

“嘖嘖。還別說,林大人這身材骨骼挺不錯,面板好白啊,肩……”陸意秋嘆看未完,司空離蒙了他眼睛,拉著他便向院外走去。

“瘦巴得像根竹竿,有什麼好看。”司空離含著怒氣,壓低了聲音,“不許看別人的身子,也不許贊別人。”

“你還不看了。”陸意秋不服道。

“我看,就跟看棵大白菜沒兩樣。”

“那就當我也在看大白菜。”

“既是棵大白菜,你贊什麼。我光著身子給你看這麼多次,也沒聽你說過一句好聽的。”

“……你,無恥!”陸意秋臉紅耳赤,掙了司空離走得飛快。

司空離追上去,輕笑道:“你要喜歡看,晚上給你看,不光看,動手摸也行。”

陸意秋耳朵紅得幾欲滴血,怒罵道:“誰要看,誰要摸,你個沒廉恥的。”

二人一路打罵,正碰上陸暨走過來。

陸暨見陸意秋滿臉通紅,神色似羞惱,便道:“小秋碰怎麼了?臉這麼紅?”

陸意秋見著陸暨,一時受到驚嚇,倒退幾分紅色,“沒,沒有。”

陸暨見狀,擔憂道:“難道在發燒?”

陸意秋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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