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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你便不是我的寒兒了,無心無情便是夜瀲決最終的結局。”
“無情?那還真是一個可怕的詞。”說罷,圈著慕頸項的雙手稍稍使力,便吻住了那張形狀美好的薄唇,靈巧的舌勾起更加劇烈的需求。在片刻的被動之後,夜慕羽就反客為主,控制了這場吻的主導權。
微喘著分開“寒兒若是如此迫不及待,父皇自是不介意在這裡滿足你。”
“父皇若是想在此居於我下,冥寒自然樂意。本想回去之後可以更加溫柔些,不過父皇再提到無情二字必須要受些懲罰才對。”明明知道夜慕羽說的不是此意,冥寒還是毫不臉紅的說著如此的話。
“不過父皇想要也需等等,冥寒不介意在人前表演,但若父皇被旁人看了去,冥寒可是要吃醋的。”
“真不好意思,打擾了二位如此的雅興,我只是想看看誰在我門前站著不走,又捨不得進來罷了。”蘇白狀似無辜的擺擺手,但那一臉戲謔的笑容暴露了看好戲的本質。
“那我們就打擾了。”冥寒說話的同時已被慕抱進了房間,輕輕放下懷中的人,夜慕羽體貼的在椅子上放了軟墊,才讓冥寒坐下。前幾日的歡愛太過激烈,本就不是用來承受的地方,被過度使用,異物的存在感分外強烈。即使是冥寒內力深厚,卻還是不甚舒適的。
“父皇真是體貼入微。”冥寒不客氣的坐下,拿過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遞到慕的嘴邊。夜慕羽喝了一口卻並未嚥下,反而哺入了冥寒的口中。“蘇白這裡的茶真是極品呢,不知可否讓冥寒帶些回去?”冥寒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惱怒,此刻與夜慕羽親密便是為了刺激一下門口的蘇白。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些,我要的東西呢?”果不其然,冥寒看到了有些炸毛的蘇白。
“你就是這麼求朕辦事的?”夜慕羽冷冷的一瞥,眼中透露的冰寒有如實質。
“我給了他解藥。”
“若非你,寒兒也不會中毒。不是寒兒替你求情,你以為自己還可以活到現在?”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說蘇白的解藥本就應該送上。且夜慕羽是第一個突破了夜瀲決的人。世人皆以為最終的結果是無心無情,卻不知此境仍可突破,此刻夜慕羽實力上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給我我要的,我答應你一件事。”能得毒聖一個承諾,自是價值千金。
“可包括你的命?”本就對冥寒斷情氣憤,再次被提及,夜慕羽自然不會有好態度。
“當然,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一件事。”又重複了一遍,彷彿是在肯定自己的決心。
“好,記住你的承諾。”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瓷瓶與一個錦盒拋了出去。
蘇白接過解藥,卻有了片刻的猶豫。他醒來,自己將如何面對?他仍是而立之年的壯志未酬,而自己早已經過了不惑之期。最重要的是,他,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怎麼,不敢進去?還是不知道這藥的真假?”
“這是解藥無疑,可否多留我的命幾日?至少讓我看他痊癒。”
冥寒點了點頭,阻止了想要出語諷刺的慕。“父皇不覺得他們都活著才更加有趣嗎?”裡間的人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祖父,但卻沒有盡到他應有的責任,而所有試圖傷害父皇的人都應該比死更痛苦。
“呵呵,還是寒兒聰明,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好了。”夜慕羽攬著冥寒入懷,做足了看戲的準備。
蘇白走進裡間,抬手間玄冰的冰棺就盡數融化,露出了裡面的男子。伸手輕觸男子的臉龐,蘇白的手卻微微顫抖。多年未見,卻如同從未分別,還是那樣稜角分明的眉眼,這份容貌早已經深深刻入腦海,再難忘懷。
用瓷瓶中的血將藥丸化開,一滴不露的全數喂進了夜釋天的口中。抬頭,助其嚥下,蘇白看著床上人原本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
幻眠蠱的表徵狀似沉睡,卻伴隨著身體機能的衰退,最後呼吸漸弱,終將死去。此刻,那人的心跳已經慢慢恢復了力度。
“天,即便你當年決絕的離我而去,我竟還是無法放任你死去。即便當時說再見面便會殺了你,卻面對這樣的你而無從下手。”蘇白的手由夜釋天的臉龐漸漸遊移到了頸間,逐漸加重力道,卻又放鬆。喃喃低語,彷彿在對床上的人訴說心聲。
傷感的蘇白沒有注意到夜釋天那輕微顫動的眼睫,只是繼續說著“還好你教給我的夜瀲決,當我練到九層時終於淡了對你的思念。但我沒有勇氣繼續,若真的無心無情便能忘記你。但是我竟然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