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恨,也不是無所謂,而是為了愛……可這真的是愛嗎?
骨肉相融嗎?聽起來這麼休慼與共的詞語,竟然用在了那個嗜血惡魔般的人身上。
項天齊不自覺的轉過頭看著身邊虛弱到動一動都覺得吃力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經過了這一夜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有些東西在不知不覺間有了改變,而他卻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
項天齊不是那種迂腐的封建之人,他自然不會以為和別人有了雲雨之情就要和那個人在一起,顯然白音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沒有在項天齊面前提及什麼關於以後打算的問題。
項天齊以前並沒有和男子有過交歡,卻明白一些醫理,男子間歡愛,情事過後要及時處理,否則是要生病的。雖然項天齊對這個和自己有過一夜之歡的男子沒有什麼感情,但終究也不算是陌生人,他也不想看著白音因為情事過後處理不當,而臥病在床。
項天齊雖然年紀尚幼,但終究是男兒之身,又常年鍛鍊,身體底子自然不差,再加上這次他是進入的那個,到沒有傷及元氣,雖然被壓,但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項天齊起身,他四處觀望,看見在東南方向有段距離的地方有一個小河,這個島上是屬於適宜的狀態,它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好似完全不受外界的天氣影響。但這裡只屬於適宜的溫度,不知道那裡的小河水涼不涼,項天齊自然是不會貿然把白音抱過去,否則,萬一是涼水,豈不是白費氣力。
思及此,項天齊,直直的向著小河邊走去。白音仰頭看著項天齊離開的身影,心中不禁抽痛難當,口中苦澀萬分,早已沙啞的嗓子更是乾澀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原來即使經過了這麼一夜還是如此枉然,他們終究只是可有可無的臉熟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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