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項有凝神的效果,今兒個斗膽前來問皇上要不要試試這新香。”
項天齊聽了小夢子的話,並沒有過多在意,只是允了他的請求。項天齊以為那不過是地方上進貢上來新香之人與小夢子有些聯絡,想是來請功罷了,便也沒有再過多的追究深思下去。
小夢子把新香點上,項天齊嗅著這清雅、幽深的香味,不禁朗笑出聲,果然是好香。項天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等清雅的香味聞了照常理來說應該是神清氣爽,然而隨之而來的確是逐漸變得燥熱的身體。
項天齊面色紅潤,卻一言不發,彷彿是並沒有察覺到這其中的一樣,可身體卻是誠實的不自覺來回扭動,本就凌亂單薄的衣裳不經意間散開,白皙如玉的肌膚,初見健壯的胸膛,以及胸膛之上的兩處紅點也隨著主人的焦躁若隱若現,春光乍現之後迎來的還有主人細細碎碎近乎低喃地呻吟。
這讓站在外間侍候的小夢子都不禁心癢難耐,即便是隔著紗帳也彷彿能透過那誘人的低吟和影影綽綽地身影想象到床上之人橫生的媚態,真真是一種折磨,雖然身為太監本事沒有情慾可言,可對於小夢子來說卻多了一種名為渴望的情緒,即便是不能像正常人那般,卻因為那個人而產生了渴望。渴望他的懷抱,渴望他的撫摸,渴望……更多更多。
這種近乎瘋狂的渴望讓他生出了病態癲狂的思緒,然而都被他生生的壓下了,如今有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能再像以前那麼沉靜下去呢?
一刻鐘後,天色已然大亮,葉靜被一干人等送到了項天齊的寢殿,項天齊看著紗帳外蓮步輕移緩緩走來的女子,那影影綽綽地身影便已經可以看出此女子定然是個妙人兒,即便是隔著紗帳也不能擋住那份美好。
紗帳被一雙玉手掀開,看著一身輕袍薄紗掩體的葉靜娉娉婷婷地走來,項天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是直直的看著美人靠近,唇邊揚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明眸皓齒,一笑間似有水光在他眸中盈盈流動,晃花了葉靜的心,紅唇彎出的弧度更是讓葉靜心動不已。
葉靜不由低嘆,如此美男,天下能有幾何?即便是她身為女子也有些自愧不如,那種媚態、那般魅惑,只怕是女子也過猶不及吧。
隨即她便釋然了,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眼前這個人可是她的夫君,目前為止還是她一個人的夫君,她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守護住這份唯一,決不讓任何人來破壞。否則,來一個去一個,兩來個去一雙。
在葉靜暗自腓腹思索的空當,項天齊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身邊,待她回過神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被驚了一跳,但是她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緒向著項天齊的方向靠去,然而還不等她靠近項天齊,已然被抱了起來,一把仍在床榻之上,扔葉靜的力道把握得相當得當,沒有沒有摔疼她,讓葉靜虛驚一場,不等她回過神兒來,一個高大的身影便壓了下來。
這大殿中所點的新晉薰香藥性慢,項天齊在這裡呆了有好一段時間還吸收了藥性,而葉靜不過是剛剛進來,根本就沒有吸入多少藥性,因此根本就還未有動情的跡象,而項天齊卻一把撕爛了她的衣衫,撤下了她的底褲,毫無徵兆的進入,毫不憐惜的攻城略地,弄皺了美人眉,揉壞了美人笑。
春色無邊,迎來的卻不是極致的幸福,而是一個煩悶,一個痛楚,徒留傷痕累累與疲憊不堪。項天齊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一般,需索無度,即便是後來有了藥物的滋潤,葉靜這般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也頂不住這等攻勢,她昏過去的前一刻嘆道:曾經一夜御六女的皇帝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項天齊看著身下已經昏死過去的女人,迅速停下了猶如猛獸般的動作,他翻身躺在旁邊,額頭上佈滿了冷汗,神情帶著虛脫了一般虛弱感。項天齊低頭看著自己腫脹不堪的下體,以及變得溼潤的分身頂端,他地上眼睛,準確的握住分身,粗重的喘息之下毫無規律的揉捏了兩下就感覺有液體噴灑在了手上,頓時覺得胸中的憋屈感稍稍的淡去了些。
項天齊唇邊揚起了一抹苦笑,睜開眼看著身邊這個即便是昏睡著也撇著眉,一臉痛苦之色的女人,他自嘲一笑,捫心自問:這樣便覺得安慰了?這樣他就會原諒你了?簡直是自欺欺人,即便是不要子嗣又如何?那個人會因為而諒解你嗎……不能不能,明明知道的,卻還如此辛苦,到底為的那般?
“皇上,需要奴才命人把皇貴妃娘娘送回‘楓靈宮’嗎?”
項天齊隔著紗帳看著外面有些顫抖的身影,力持穩定卻怎麼也掩飾不住聲音中的顫抖和虛弱,他笑了笑,把小夢子招了進來。抬眸看著步入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