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我。抱著這種心態,我理所當然地投入東方凌鷲的胸膛。
我輕輕趴在他身上,頭枕他胸膛,用髮絲輕柔纏住他的雙手將其拉起,擺出好似他摟著我的姿勢。渾厚的胸膛給我慰藉,沉穩的心跳聲令我安心,渾身散發的味道……令我皺眉。他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了?一身汗溼的酸臭味可不像我的東方凌鷲。我起身,用髮絲編成網輕輕托起東方凌鷲的上半身,即讓他感覺不到不適又方便我給他寬衣。我解開他的腰帶拉開棉襖的衣襟,手突然僵在半空中。這氣氛太怪異了,東方凌鷲在沉睡,我卻在脫他的衣服。唉,我果然色迷心竅,又把事情想到那上面。我再次指責我自己。甩甩頭,刨除雜念,正要繼續時,忽聞門外有人大喊:“王爺不好了!”
隨聲而至,易南闖進外堂。我在裡間屋,易南不可能馬上看到我,可我被他的突然到來嚇了一跳。也許是我剛剛對東方凌鷲動過歪念,我做賊心虛般大駭地鬆開東方凌鷲,害得他嘣一下倒回床上。這一震盪東方凌鷲原本平靜的臉露出不適的表情。我被嚇得心猿意馬,要去檢視他是否有恙,易南找到裡間屋,一見到我就急切地說:“王爺,三位國王要殺肖明遠。”
“什麼?”我原本想斥責易南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可聽了他的話我也抑制不住的抬高嗓門問:“為什麼?”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