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北:“有我們在不會讓你摔倒的。”

極:“你只會被我們壓倒。”

光:“這樣不是很有情調嗎!”他邊說邊用從我背後伸到前面的手撥弄著我胸前的鈴鐺,由於雙手被銬到後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對我現在的樣子很滿意,可惜並沒表現在臉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圍著一點也不高興。

北捋著我一縷頭髮說:“別不高興,其它樣式的鐐銬有的是,這次先用這個,下次再換別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為這事鬱悶嗎,這人肯定是誠心譏諷我。

光 邊開啟狐狸尾巴的鎖邊說著讓我更加氣暈的話:“你傷既然快好了,我們也沒有顧慮可以放開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們那麼蹂躪我原來還是手下留情,之後我的日子豈不更難過?我的怨言在他們像包餡餅似地把我包在中間後,全部化為唔嗚的呻吟和哭泣聲。

正如他們所說,隨著我傷勢的痊癒他們做的越來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樣也越來越多。我經常被他們用各種姿勢吊在空中,他們則站在地上凌空貫穿我的身體。除了認輸之外,不管我怎麼哀求哭泣他們就是不放過我。我實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幾次,後來還報復性的咬了撫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勁的咬!終於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齒痕。在另兩人驗看他傷勢時我還以為他們會打我。他們經常會用特製的鞭子抽打我的身體,只會痛,打出紅痕,不會留下傷疤,我身上唯一的傷痕就是被挑斷手筋腳筋的傷口——那是我盡心留下的。

我猜錯了,他們沒有打我,反而另兩沒受傷的人,撬開我的牙自己把手伸進我嘴裡讓我咬出同樣的齒傷。我不咬還按著我的頭頂和下顎逼我咬。之後他們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對他們三位一體的執著感到欽佩,連傷疤也要共享。

事後我還是受到了懲罰,我嘴裡被塞了一個口球,它兩端有帶子可以綁到我腦後,由於雙手被鎖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進食和用嘴伺候他們,其餘時間一律堵著我的嘴。我徹底體驗了做性 奴的生活。我可憐的欲奴!我可憐的煙色!你們是怎麼熬過來的?才兩個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憐我孤身一人在這冷漠的國度,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誰來救救我……

我只是因為現在的處境覺得因該叫這些話,就應景的在心底吶喊不想真的喚來‘救星’——贗品

贗品不是聽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國與他居住的皇宮距離太遙遠,大大超出他的感應範圍。只是幾個月前草原戰役時,他作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觀戰,當然這也是假公濟私。透過‘追眼’的回報他也可以間接觀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裡‘主人’嚴禁他的‘追眼’、傀儡們窺視他的生活,但這次借戰爭之名‘主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了。

鷹之‘追眼’見‘主人’被北甲國的人帶走,就飛回皇城向贗品回報。‘主人’玩心勝,贗品不覺有何不妥,只是帶走‘主人’的人是北甲國的國君。兩國交戰出現第三國的人,作為皇帝派密探去查究竟是很正常的事。贗品覺得這個藉口很合理,日後就算‘主人’責備他也可用此搪塞。於是,他又派鷹之‘追眼’繼續窺視‘主人’的動向。

異化的鷹可以抵禦嚴寒,窺視夜景。當鷹之‘追眼’四個月後從北甲國帶回‘主人’生活記錄後,贗品再也冷靜不了,他氣急敗壞地以最快的速度飛至這裡。

——

幸好我當時因為無聊,分了一部分 身體形成看不見的飄浮物籠罩了整個城堡和小半個北甲國。目的是讓在屋裡不能從自由活動的我,在假裝昏迷期可以神遊北甲國。結果正好撞見殺氣騰騰的贗品,我用飄浮的分體組成的半透明的我,把他攔在距城堡數里之外的雪地。

他很不能理解的質問我:“為什麼?如果你希望被那樣整得爬不起來,我也可以做到!”

“要我和你做不如死了算了。”我很不客氣的奚落他:“滾回去!我的事不用你管。還有煙色是我養子,不准你欺負他。”

我才不理會贗品受傷的眼神和他悲憤離去的身影,我繼續在這裡自找罪受,可沒想到有人因我卻要遭罪。

贗品從‘主人’哪碰了釘子,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洩。‘主人’已經正面警告他不準欺負煙色,他當然不能去動他。可他又不甘心,受到心理折磨的他當然也要找人來一起陪他受煎熬,而這人選就是——嶽冬。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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