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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笑天閒聊之後,我回到自己的住處,好好研究一番贗品‘追眼’的記錄,從中找到我需要的東西。於此同時,我一直透過感應區監視王文宇。他在回府的路上沒有任何異狀,回到府上也沒做任何多餘的事,直接將我的藥和我的話原封不動的帶給王喬。
王喬半躺在床上,氣色確實不好,人也憔悴的很,不像裝病。屋內光線昏暗,還瀰漫著檀香嫋嫋的煙氣,更襯的人萎靡不振。但王喬聽到王文宇原樣轉達我的口信後,死氣沉沉的臉上終於泛起笑意,可當他開啟藥盒看到裡面的藥丸又蹙了眉頭。
“這就是王爺秘製的藥?”王喬疑慮的自語,他看看藥盒外面確實刻有逍遙王府的字樣和紋飾。
王文宇站在床前,恭敬的說:“王爺當著孩兒的面親自調製的。”
“逍遙王治療傷病是出了名地藥到病除,可藥方從不示人,王爺會當著你的面配藥?”
“王爺讓孩兒午飯後去養生堂見他,孩兒不敢讓王爺久等所以提前去了。那時王爺正好用配好的輔料繼續合成,說不怕孩兒看去,讓孩兒陪他閒聊在旁等候。”
聽了王文宇的解釋,王喬也覺自己顧慮太多,可他看著那碩大的藥丸與他聽聞逍遙王慣用湯藥治病的傳聞相差太遠。這麼大的固體藥丸,還要讓他一次全部服下,他本來就食慾不振,這不是要撐死他嗎!盯著那藥丸王喬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他命丫鬟將其用水化開。
等丫鬟化開藥的時間,王喬氣虛的對王文宇說:“沒想到你那破爛笛音還能得到王爺欣賞。”
“爹爹,那是音波功。”
“對於王爺來說是功夫,對於你就是噪音。你能像王爺一樣一曲吹毀一座礦山嗎?”
“孩兒確實不能。”
“你竟然拜那麼低賤的人為師。”王喬話語間帶有厭惡情緒,隨後他又慶幸道:“不過也算歪打正著,逍遙王就是喜歡跟那些卑賤的人攪合在一起。既然獨孤藍也教了逍遙王,你拜他為師也不算丟我王家的臉——文宇,你就沒奇怪你那師傅,為何要進青樓賣藝?憑他的武功,做什麼不好。”
“孩兒聽海棠姑娘說,她和師傅的家人曾是武林中人,由於江湖恩怨使他們兩家家道中落,她們不想再靠武藝謀生。”
“所以就跑到青樓那種地方?”
“起初他們也沒想進,只是日子過得實在清貧,海棠姑娘想趁年輕多掙點銀子,如果可能希望在賣藝期間找個好婆家嫁了。”
王喬掃了王文宇一眼,問:“你為了她沒少和文武起爭執,你不會也看上她了吧?”
“孩兒一心學藝,絕無他意,而且海棠姑娘心儀的人是王爺。”
王喬不屑的冷“哼”一聲。父子對話陷入僵局,這時小丫鬟將化開的藥用海碗呈給王喬,才打破沉悶。
王文宇扶起王喬。王喬看著那一大碗濃稠的藥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他痛苦地猶豫半天,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把那一大碗濃藥湯喝了。由於量太大,王喬飲用期間還歇了兩回,而每次接著喝時,難以下嚥的痛苦表情總比之前加重一倍。終於喝完後,他嘴裡滿是奇怪的藥味,漲滿的胃撐的他躺在床上動不了。
丫鬟從王喬手上接過喝空的藥碗走開,王文宇又站在床前問王喬:“父親,您覺得好點了嗎?”
王喬此刻撐得難受,幾乎他一張嘴剛才喝下的藥就會反上來,他不想說話,擺擺手讓王文宇退下。
王文宇見狀識趣的說:“孩兒不打擾父親休息了。”
說完王文宇向門外走去,哪知就在他剛要跨出門檻時,只聽得身後一陣嘔吐聲和丫鬟的驚呼聲。王文宇回頭一看,王喬趴在床邊狂吐不止,剛剛喝進去的藥全吐出來,這還不算,王喬響屁連連,燻得屋中奇臭無比。
透過感應區看著上吐下瀉的王喬,我那叫一個高興。我壓根就沒想治好他,他不是悲傷過度鬱結於心嗎,我就讓他把所有的氣全瀉出來,所以給他特製了那個丸藥,讓他病上加虛,讓他沒精力再算計。我是王爺,還怕他來找我算賬不成。
暗整了王喬讓我開心了一把,言歸正傳,在我綜合分析從各個方面得來的情報後,結論出來了。
“王文武就是兇手!對不對!”
一得出結論,我也不顧時間,跑到贗品那裡對證。
嶽冬不在,影帝又要代替贗品調教程天官,所以到了夜晚,贗品只能閒來無事的獨自在寢宮下棋。他見‘主人’興沖沖跑來,拍亂他下到一半的棋盤,孩子氣的質問他。贗品起身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