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錄中清楚的記載的。王喬在院子裡喝斥王文宇停止吹笛子的時候,城門早已關上,王文宇不可能在連夜出城趕到菩雲寺作案。至於王文武,他那日雖然也有人證,可他連續三天在城外喝酒、賭博,那些證人只能證明他案發當晚喝醉了在小屋裡睡到天亮。但這期間,那群賭鬼誰也沒真正進去確認過王文武是否一直在屋裡睡覺。那小屋窗外就是馬圈,他大可偷偷騎馬上山。那個私人會所就在山腳下,有一個時辰就能往返。”
在我精闢的分析下,贗品聽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可見我的推斷是多麼的無懈可擊。我勝券在握的與他對視半天,最終贗品妥協了,他由艱難抉擇的表情變為坦然的接受,道:“爹爹分析的是,事實正如爹爹所說兇手就是王文武。”
在得到贗品肯定答覆後,我鬆了一口氣——奇怪我不是一直自信滿胸為何要緊張?想了想沒想明白,看著害我緊張半天的贗品,回想之前他無端誤導我的事,我翻舊賬的衝他嚷:“還說你不是誠心誤導我,既然兇手就是王文武說那些沒用的廢話幹什麼!”
“爹爹難得來孩兒這,孩兒想和爹爹多說會話才閒扯起來。”
贗品表情孤寂,說的甚是可憐,理由更是出乎意料,這下弄得我反而難辦。贗品頂著一副欲奴的皮囊,每回他露出這種慘遭冷落的表情不是讓我更加生氣就是困頓不已。無奈我只好忽略不去看他,我模仿人類清清嗓子——雖然我嗓子沒什麼不舒服,可有人這麼告訴我,當一個話題進入尷尬的場面後這麼做有利於轉折到另一個話題。這次我也不例外的輕“吭”兩聲,說:“既然真相已經揭開,王文武也不是什麼值得留念的人,你趕快把這事處理掉。”
“爹爹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兄弟為掙家產自相殘殺,原本是他們的家務事,可現在牽扯到我�